幾種,花樣種類繁多,有的甚至連她都不曾聽聞。
“青映,先別回府了,我要去個地方。”冉醉猶豫片刻才說道。
今日干活時,她想了許久,覺得蘇子墨沒上早朝這件事多半與她有關。
雖然她不喜蘇子墨,但若真是害他與蘇夫人母子心生嫌隙,或是背地里被人詆毀,她為數不多的良心也還是會痛的。
“郡主,我們要去哪兒?”青映問道。
“蘇府。”她輕輕吐出兩個字。
……
冉醉讓青映將馬車停在上次衛謹抱過的那棵大樹旁,便翻身跳了下去。
“你先回府等我,我晚些再回去。”她對青映說道。
青映點了點頭,徑直打馬返回,沒有絲毫猶豫。郡主的決定她完全相信,從小到大一貫如此。
冉醉再一次溜進了蘇府。
一回生二回熟,這回她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蘇子墨的清輝堂,可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此時院落的主人并未歸來。
她心下疑惑,這大晚上的人還能跑哪兒去?
難不成是她想多了,蘇子墨今日不上朝其實是有其它重要的事,和她并沒有關系?
可是不對呀,看蘇夫人昨日那神情,又豈會輕易將蘇子墨放跑
她想了許久也沒能得出個結論,正準備離去,卻不經意瞥見蘇府遠離臥房的西南角,一片漆黑之中,還有一間屋子亮著燈。
本著瞎貓碰死耗子的心態,冉醉摸了過去,撥開重重掩映在屋子周圍的樹木后,她看見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冉醉沒想到,蘇子墨居然會被罰跪祠堂。
蘇家的祠堂修在府中最偏僻的西南角,地處偏僻,離主廳較遠,平日里往來的人并不多,此時又正值深夜,故此時除了蘇子墨外,并無他人。
冉醉看著少年挺得筆直如青松一般的身影,覺得仿佛下一刻,這人就要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她向來不喜歡這種過于清冷的畫面,抬腳想要走進屋內打破這種感覺。
“祠堂乃蘇家重地,外人不得擅闖,郡主請留步。”幾乎是同一刻,蘇子墨聲音響起,即便沒回頭,他竟也準確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蘇大人,我也不是第一回擅闖你們蘇家的重地了,你難道還沒習慣嗎。”冉醉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大搖大擺地走入屋內,還十分不要臉地找了個軟墊,在蘇子墨身旁坐了下來。
蘇子墨想要將此人趕走,無奈正在受罰,只能老老實實跪著。
“蘇大人怎么知道是我?”冉醉好奇地問他。
蘇子墨沒有回答。
冉醉也不介意,繼續感嘆道“你今日沒上朝,原來真是被你母親懲罰了啊。”
她蹭著軟墊向前挪了挪。
蘇子墨隨即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馬糞味,他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冉醉當然注意到了他這細微的表情,她瞬間壞笑起來,“蘇大人別皺眉啊,我這一身馬糞味,可都是拜您所賜呢。”
她道“陛下看了你的折子,一氣之下讓我們連同祁煦四人將承澤進貢的御馬全部洗刷了一遍,我今天可是半點沒閑著。”
蘇子墨終于開口了,“郡主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嗯沒錯,本郡主確實沒怨你。”冉醉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道“反正蘇大人過得也不舒坦,大家一起挨罰,公平的很,我完全沒有意見。哎對了,我還沒有問呢,蘇大人你這是第一次挨罰吧,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同本郡主交流交流心得體會?”
蘇子墨冷下臉道“郡主深夜來此,就為了說這些?”
冉醉笑著搖頭,“非也非也,本郡主只是碰巧路過,順道來探望下蘇大人罷了。”
她開始在懷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