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不但能夠彰顯自己出眾的才藝,還能夠讓大家過過眼癮,實在是一個非常令人期待的環節。
但其實,在歷年比試中,大多數人選擇的領域也就那么幾個,無非是吟詩、對弈、投壺、彈唱或跳舞之類,如今東冉提倡文風,吟詩這一項幾乎成了眾人都必須參加的項目,隨著參與的人數增多,便逐漸發展成了一種固定模式,每年由皇后指定主題,眾人將自己的作品寫在紙上,由幾名德高望重的文臣進行評定,評出最后三甲。
但凡是獲得前三名的,都會在京城中人氣暴漲,成為街頭巷尾人人稱道的才子才女。
“母后出的題,本宮如何知道。”
冉茜專心致志地看著指甲上的丹蔻,連一個眼神都不肯施舍給那說話的人。
她又冷笑一聲道“莫不是想讓本宮給你透題?呵,與其有這種心思,還不如多讀讀書,別凈想些投機取巧的方法。”
被當眾奚落,那人面子上掛不住,但又礙于身份不能發怒,只得干巴巴解釋“公主莫要誤會,在下只是欽佩您抱玉握珠,才華橫溢,學富五車,所以才斗膽向您討教一二,并非想要投機取巧。”
“不是最好。”冉茜終于抬起了她尊貴的腦袋,環視了周遭,脆生生道“若是讓我知道有誰動了如此念頭,我一定會如實稟告母后,讓他以后再也沒有參加停春宴的資格。”
眾人忙點頭應是。
自這幫人進入涼亭后,冉醉就一直悠閑地坐在原地,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看熱鬧。直到冉茜拂袖離去,眾人見時間差不多了,才紛紛啟程趕往比試場地,從始至終,這幫人似乎都沒注意到她和衛謹的存在。
當然,也許是刻意無視也說不準。
冉醉覺得,反正她也不認識這群人,他們沒注意她,還正好省了虛與委蛇的功夫,所幸便慢悠悠地跟在人群后面。
衛謹問她“阿嵐,你要參加詩詞比試嗎?”
冉醉搖了搖頭,她于詩詞歌賦方面并不精通,背背詩還可以,讓她自己寫就算了。
“衛小侯爺你呢?”
衛謹拍了拍扇子,十分嘚瑟道“小爺自然也是不參加的。”
冉醉抽了抽嘴角,不參加這小子還嘚瑟個什么勁兒。
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衛謹忙接著說“小爺雖不擅長詩詞,可投壺這一項,小爺若是敢論第二,就沒人敢論第一!”
他說的十分自信,文治武功不好他認了,可論起吃喝玩樂,那自己絕對是樂棠城當仁不讓的老大。
“投壺?”冉醉一聽這話樂了,“我也常玩投壺,不如今日你我二人就比試比試?”
巧了,論起吃喝玩樂這種事,她也覺得自己是開山鼻祖呢。
“好啊!”衛謹毫不猶豫答應,當初他被冉醉當街揍了一頓,正愁沒機會找回場子呢,如今既然是她先提出的,那正好借此機會殺殺她的威風,讓他也揚眉吐氣一回。
冉醉焉能猜不到他的心思,不過她對自己的投壺技術也是相當有自信的。
兩人此時已經有些躍躍欲試,誰都不服誰。
冉醉說道“既是比試,那肯定有輸贏,咱們事先說好,輸了的人怎么辦。”
“誰輸了誰就當街學狗叫!”
“沒創意。”冉醉看了他一眼,這方法她早就玩膩了。
“那要不生吃十頭大蒜?”
“無聊!”
“那你說,輸的人要干什么?”
冉醉狡黠笑了笑道“聽聞小侯爺在府中向來喜歡研究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最近剛剛研制出了幾種暗器,你若是輸了,就把那些東西借我玩兩天如何?”
衛謹瞬間一臉警惕“你是從哪兒知道的?”
他明明藏得很嚴實啊,還準備以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