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不由分說地將匕首塞進了冉醉懷中。
看著那金光閃閃,觀賞價值明顯大于實用價值的東西,冉醉有些哭笑不得,想說自己有霜寒就夠了,但南昭蕪哪里肯給她半點拒絕的機會,急忙后退一步,面上努力擺出一副‘這東西跟我再也沒有關系’的樣子。
好歹是南昭蕪的一片心意,冉醉也沒再拒絕,將東西收下,同時琢磨著過陣子去找衛謹做個合適的防身暗器送給她作為回禮。
見南昭蕪送了東西,沈寒這個當哥哥的也不甘示弱,從袖中掏了下,一枚小巧精致的荷包便出現在他掌中。
將那荷包按在桌上,他得意地笑了笑。
“喏,打開看看,包君滿意!”語氣中透露著十足的信心。
對于沈寒,冉醉那是半點也不客氣,直接抄過荷包,在手里掂了幾下。
荷包的材質十分柔軟,卻幾乎沒有什么分量,這讓她更加好奇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一邊猜測一邊將荷包打開,只見荷包里面裝著一張對折在一起的紙,紙背面隱隱透出些許墨痕,感覺十分規整,不知寫的是什么,總之絕不可能是沈寒本人那極具代表性的狂草。
將紙張展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幾個大字一下就讓冉醉驚喜地叫出了聲。
“居然是思源酒的秘方!”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紙面的眼神中流露著難以讓人忽視的光芒。
“我之前求了軍師許久,他都不肯答應,你是怎么搞到的?”冉醉看向沈寒的眼神中帶上了濃濃敬佩之色。
“這你就別管了,反正哥哥我有的是辦法。”沈寒問道“怎么樣,喜不喜歡這份禮物?”
冉醉連忙點頭如搗蒜一般。
若論這天底下最了解她的人,沈寒排第二的話,那就沒人能排第一了,用沈寒自己的話說,他對冉醉那副臭德行了如指掌。是以每次他送的禮物,都正中她下懷,哄的她喜笑顏開。
見這邊討論的熱鬧,程護便也湊了過來,正趕上眾人紛紛給冉醉送生辰賀禮,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由暗嘆自己趕的不是時候,這熱鬧還沒湊上呢,就先自己掏了腰包。
不過做了這么些年的禮部侍郎,程護還是有些家底的,本身又不是個小氣的人,便也拿出了一樣東西作為賀禮。
“郡主殿下,這是下官多年前出使一個名為耳晏的南部小國時得到的,名為娑時,是當地百姓用來標記時辰的一種物件,雖然不大,但做工卻十分精巧,頗有幾分意思。”
冉醉看著那稀奇古怪的東西,心中溫暖的感覺愈發明顯。
以往在臨境時,她從不過生辰,如今才知道,原來眾人圍坐在一起為自己慶生,居然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
“多謝程大人。”她十分真誠地感謝道。
“不敢不敢,郡主不嫌棄就好。”程護忙擺了擺手。
眾人開始說說笑笑,沒過多久,氣氛就變得活躍起來。
這時候,南昭蕪突然說道“蘇大人,您準備給笑笑送些什么?”
冉醉原本在同沈寒敘舊,猛然聽南昭蕪這么一問,不由眨了眨眼睛。
其實她原本就沒期待蘇子墨會送她什么,畢竟這個人性子冷清慣了,說不定根本沒參加過別人的生日,更別提送禮了,估計對此道根本就是一竅不通。
悄悄靠在南昭蕪耳邊,冉醉小聲道“你這么問不是誠心讓人家尷尬么,萬一人家沒準備禮物怎么辦?”
南昭蕪撇了她一眼,道“我和程大人不也沒提前準備,臨時現找一個不就得了?”
“”冉醉覺得實在沒有必要,“禮物不禮物的我沒那么在意,大家湊在一起吃吃飯聊聊天就挺好。”
她開始替蘇子墨打圓場。
原本因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