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林喆想了想,又有點后怕了。
其實剛才自己臉皮厚點,直接插進(jìn)去的話,只是遲到罷了,估計這么多人的情況下,余老虎也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樣的,頂多就是用眼神瞪你一下罷了。
現(xiàn)在這樣一來,自己就是直接逃操了,性質(zhì)好像更加惡劣了。
要是被發(fā)現(xiàn)。
皮估計都被拔掉。
尼瑪,自己這是活活地把路給走絕了。
希望自己能逃過一劫吧。
.......
今天的這個早操加升旗的儀式,好像特別的漫長,林喆一個人在教室里,突然感到特別孤獨,一直想門口張望,看看他們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一直到了八點多,林喆才聽到教學(xué)樓傳來噼里啪啦的腳步聲。
大隊人馬爭奔襲而來。
林喆馬上就起身,進(jìn)了廁所,然后等到班里進(jìn)了一半的人,這才跟著大部隊走進(jìn)教室,也假裝成了剛好參加完了早操的樣子。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似乎是有某種心虛吧。
林喆剛回到座位,陳建國就疑惑看著他,然后問了一句:“你剛才去做參加升旗儀式了嗎?”
“廢話,我都看到你了啊,你沒看到我啊。”林喆回答道。
“是嗎。”陳建國還是有些懷疑:“不過話說,那天晚上你奶奶的跑去哪里通宵去了,找你又找不到,不會是去出水了吧,看你好像挺虛的。”
林喆:“我在湖心公園里面呆了一晚,你信嗎。”
陳建國:“我信你個鬼。”
兩人正說著,余老虎拖著一個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緩緩地走了進(jìn)來。
你會感覺她的臉冷若冰霜,一進(jìn)來,整個教室的氣溫瞬間就驟降好幾度,剛才還有點吵鬧的同學(xué)們,都明顯感受到了這股寒氣,紛紛閉嘴,正襟危坐,不敢造次,假裝看書了。
余老虎也不說話,就站在三尺講臺之上,又開始用她那雙陰鷙的雙眼,開始對著下面的同學(xué)們進(jìn)行掃視,似乎找到誰出來。
林喆也感受到了某種壓力,心跳也開始加速了,但是自己心里依然還在對自己說,不要慌,穩(wěn)住。
“剛才誰,缺席了早操升旗儀式的,現(xiàn)在自己站出來。”余老虎冷冷說道,眼神越發(fā)可怕,一副發(fā)狠較真吃人的臉,似乎這個世界對不起她一樣。
林喆虎軀一震,蛋蛋一緊,整個人不好。
沒想到。
終究還是逃不過啊,還是來了。
我真是媽賣批了。
余青凌從業(yè)二十年,素有火眼金睛之稱。
她對這個升旗廣場是無比的熟悉,根本都不用數(shù)人數(shù),她只需要看隊伍的長度,就能知道,今天的人數(shù)夠不夠了。
剛才她故意站在隊伍的后面,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膽大包天竟然敢遲到,可是她也沒想到,等到了早操升旗儀式都結(jié)束了,校長講話結(jié)束了,人都還沒來。
可回到教室,人倒是齊了。
她哪能放過此人?
她肯定要把此人揪出來狠狠批評一番的。
“老師,我~我~缺席了。”
林喆知道,這肯定是瞞不住了,剛想站起來了,突然,另外的一個人,先站了起來。
什么情況。
她也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