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一起聽聽他說什么吧。景榕眼神閃了閃:我看看他還能拿出什么樣子的籌碼。
很快,景麟走了過來。
他站住了景榕和溫慕言的面前,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景榕,說道:祖父請你過去一下。
景榕一愣:找我?現(xiàn)在?
景榕說完這句話,卻是笑了笑:好,我這就過去。
景榕沖著溫慕言丟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zhuǎn)身很快離開了。
溫慕言就那么靠在沙發(fā)上,慵懶閑適卻又危險十足。
我輸了。景麟對溫慕言說道:你說的對,我是沒辦法打動顏綺羅的。
溫慕言一點都不意外的看著景麟。
他比誰都了解顏綺羅。
景麟的那個主意,只會遭遇滑鐵盧。
溫慕言從侍者的手中拿起一杯酒,遞給了景麟:你只是還太年輕。
景麟伸手接了過來,咬牙說道:可是我不服氣。我明明從小是被當成景家繼承人培養(yǎng)的,為什么小叔叔突然就要跟我爭搶景家的繼承?
不是很正常嗎?溫慕言眼神掃過熱鬧的舞會,輕描淡寫的說道:任何一個豪門,都要走這一步。成王敗寇,沒什么可說的。
景麟還是在咬牙:您真的不考慮一下跟我合作?
你要知道,我跟景榕合作,不是一時沖動。溫慕言晃晃右手的食指,說道:以我溫家的實力和根基,在英國根本不需要任何顧慮任何人和家族。我選擇幫景榕,不僅僅是因為他隱藏在暗處的才華和野心,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顧景意的未婚夫。而是……在我需要他出現(xiàn)的時候,他真的出現(xiàn)了!所以沖著這個緣分,我也會幫他。
什么意思?景麟不解的問道。
我的妻子曾經(jīng)失憶過。我為了找回她,耗費了很多的心力。可以說是步步為營,機關(guān)算盡。景榕也是我無數(shù)機關(guān)中的一環(huán),因為他配合了我的算計,所以我答應(yīng)他,會幫他奪回他想要的一切。溫慕言攤開手說道:看,就是這么簡單。如果當時我需要的人是你,或許我現(xiàn)在就會站在你的立場。
因此,你明白了嗎?我根本不需要去考慮任何人。因為,完沒必要。溫慕言伸手拍了拍景麟的肩膀:綺羅對你說的話,我同樣也送給你。你還年輕,好好的去愛一場吧。不要把家族看的太重。你看重的,其實恰恰是最不重要的。家庭和愛,才是永恒的。
我真的不明白……景麟一臉的挫敗。
沒關(guān)系,你早晚會明白的。溫慕言輕笑了起來:每個人都會走這個過程的。只是或早或晚。
再過三兩天我們就回國了,真的不想跟我去國內(nèi)看看嗎?溫慕言笑著說道:溫家還是歡迎你的。
景麟一臉的低落:我去了又能做什么?
可以參加我們的婚禮啊。溫慕言笑的很邪惡:讓你感受一下婚姻的美好,不要太感謝我,我叫雷鋒。
景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在國內(nèi)耳熟能詳?shù)亩巫樱目粗鴾啬窖浴?
溫慕言卻是什么都不說了,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這個晚會無疑是非常成功的。
大家基本上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得不到的,也就都什么都別想了。
晚宴結(jié)束之后,顏綺羅在房間里睡了一整天。
沒辦法,她又孕吐了。
懷著這個孩子,真叫一個辛苦啊!
以前能吃的,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不能吃了。
溫慕言簡直要把天下所有的廚師都找遍了,才從萬千食譜之中挑選出了最適合顏綺羅的食物。
就是這樣的小心翼翼,顏綺羅還經(jīng)常動不動就給吐出來。
溫慕言加快了這邊的速度,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搞定了一切,說什么都不在應(yīng)該留下了,準備好了飛機,帶著顏綺羅就要速度回國了。
顏綺羅一上飛機,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