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蔣家答應了溫慕言把蔣妙語放在溫家私人醫院里醫治的請求,顧景程也默認了。
其實自己家擁有的醫療資源也是不輸溫家的,只是治療蔣妙語,他沒有名頭。
自己充其量只能算是蔣妙語的朋友罷了。
久而久之,顧景程換了許許多多女朋友,也把蔣妙語埋藏在了自己的心里。
姑且不說蔣妙語能不能醒來,顧景程是真的因為溫慕言日復一日地等蔣妙語醒來而覺得感動。
只可惜溫慕言還是迫于家庭的壓力結婚了,顧景程有些為蔣妙語惋惜。
如果當年蔣妙語選的是自己,他就不會迫于家庭的壓力和別人結婚。
顧景程知道溫慕言根本不喜歡他的妻子,卻沒想到一次偶然的邂逅,顧景程發現顏綺羅的側臉居然和蔣妙語如此相似!
更加令他吃驚的是,顏綺羅居然比蔣妙語還要好看。
只是顏綺羅太小了,聽說她大學剛剛畢業,才23歲。他每次看到顏綺羅,雖然顏綺羅都衣著光鮮,但她的神態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蔣妙語的眼神他看不透,顏綺羅的眼神他可以一眼看到底。
不知道是他有讀心術,還是顏綺羅太簡單。他似乎能看到顏綺羅眼神里的每一個字。
雖然顏綺羅和溫慕言只是契約夫妻,但顏綺羅卻在極力回避自己,為求避嫌。
現如今顏綺羅和溫慕言已經離婚,可是自己也依舊只能在暗中看看她的生活。
要去找她,要去幫助她,他根本沒有名頭。
“算了,你下去吧,我一個人呆一會兒。”顧景程修長的雙腿慵懶地伸了伸。他真的有些累了。
“好的。”
“繼續跟進她,有什么大事再跟我說。”溫慕言囑咐道。
“是。”助理恭敬地退出了辦公室。
……
“慕言。”蔣妙語把一塊魚夾到溫慕言碗里。“你在想什么呢,飯菜都快涼了。”
溫慕言機械地吃著東西,偶爾發呆,這會子已經很久沒動筷子了。
“沒什么,公司最近在做收購方案,比較煩罷了。”溫慕言吃下了蔣妙語夾的魚,依舊沒什么精神。
“你這段時間好像每天都很忙,一直在想事情。”蔣妙語輕輕地說。
溫慕言抬起頭看了蔣妙語一眼。自從她醒過來,好像性格都變了。
以前的她淡淡的,從來不會對自己刨根問底,也不會拐彎抹角,一直都是溫溫柔柔的,自己想說什么她就會聽,自己不說她也不會問。可是這段時間她羅嗦了很多,總是對自己旁敲側擊,問她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溫慕言很煩躁。
“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蔣妙語補充道。
溫慕言有些不耐煩“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我當然會和以前不一樣。”
話一出口,溫慕言就有些后悔。這么說好像不太好。
果不其然,蔣妙語就開始掉眼淚。
盡管溫慕言有點內疚,但是他卻不可抑制地更加不耐煩了。
車禍是意外,他也沒辦法,而且當時是她酒后駕車,自己根本不在場,她也沒有告知自己要出去吃飯。
自己盡心盡力不知道投了多少錢醫治她,等了她這么久。
也承諾她了,她養好身體就會和她結婚的,現在她這個樣子婚禮也辦不成啊。
自己已經仁至義盡了,她還想怎么樣呢?
這幾天他稍微晚回家一點,蔣妙語就會沒完沒了地掉眼淚,好像自己給了她天大的委屈似的。
蔣家也是,蔣妙語哭天喊地地就妥協了讓蔣妙語住到自己家里了,這還沒結婚呢。也太沒有界限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