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慕言揚了揚眉,把臉湊得更近了些“聽你的意思是在賭氣,氣我跟你離婚,是嗎?”
“你!”顏綺羅連忙后退了一步“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顏綺羅往門里探了探,蔣妙語氣得臉色鐵青,顧景程也在里面站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這氣氛也太古怪了。
“你快回去,你看你把蔣妙語氣得……”顏綺羅壓低了聲音,給溫慕言使眼色。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我在問你,我們倆。”溫慕言直了直身子,臉上回復了冷冰冰的表情。
“我當然沒有在賭氣,本來就應該離婚的。”顏綺羅皺起了眉頭。
“那,如果我想和你復婚呢。”溫慕言的臉色更加陰冷。就知道這個女人會這么回答。“跟我復婚,你可以不用做這些低三下四的工作,只要你愿意,你可以……”
“我不愿意。”顏綺羅直接轉身走了。
“燕姐,既然給我放假了那我也先回去休息了,明天見。”顏綺羅回到店里,對梁春燕說。
“快休息去吧……”梁春燕的腦子依舊處于當機狀態。
顧景程看到外面的溫慕言像吃了一個悶拳一般,就知道顏綺羅肯定又氣到他了,顧景程不禁有了一絲喜色。
“慕言!”蔣妙語跑到門外,拉過他的手“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說好陪我……”蔣妙語的眼淚流個不停。
“回家吧。”溫慕言把手抽了出來。“我送你,回自己家。”
“慕言?!”蔣妙語一聲驚叫。
“你畢竟還是個姑娘家,一直住在我這里不合適。”溫慕言下了逐客令。
“是不合適,還是你不愿意?”蔣妙語的聲音冷冷地。
“都有。”溫慕言毫不避諱。
“溫慕言!六年,六年你就變成了這樣!”
“我一直都是這樣。”溫慕言平淡地看著蔣妙語。
以前,他對蔣妙語也是這樣淡淡地。與其說是六年等著她醒來,不如說是在一個不必有婚戀的避風港里呆著。
不能再逃避的時候,遇到了顏綺羅。
顏綺羅好像什么也沒做過,更沒有對他傾注什么感情。可是,他有了那種小時候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和顏綺羅呆在一起,他就對兒時蔣妙語的印象越來越深,好像那個小孩子就是現在的顏綺羅一樣……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種感覺。
“不!你不是這樣,曾經的你愿意陪我一起吃飯,愿意陪我一起逛街,愿意……”蔣妙語語塞,他好像只陪著自己做過這兩件事罷了。其他的,從未有過。
“愿意和想要不一樣。”溫慕言看著蔣妙語的眼睛,他這個時候徹底明白了這個道理。
愿意陪著做,和想要一起做,是兩種概念。
“那你是什么意思?”蔣妙語哭得更厲害了,一副要昏過去的樣子。
“我們分手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溫慕言扶著她的肩膀,生怕她摔下去。
“我想要你,溫慕言,我想要你。我想和你結婚,想要和你過一……”
“不可能,我是指經濟上。”
蔣妙語的心一下子掉了下來。
“一個億。”蔣妙語冷冷地盯著他,“我還要我現在住的那套房子。”
“只要你愿意和我分得干干凈凈徹徹底底,這些都沒有問題。”溫慕言一絲一毫都沒有猶豫。
蔣妙語的心徹底死了,為了和自己分手,自己開了這樣離譜的條件他居然也愿意答應。
“好的,溫先生,不枉你我相識一場,那么我等你的律師來和我談。”蔣妙語冷冷地走掉了。
……
“顏小姐,我今天約你出來主要是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