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兩個人剛才說了什么,看來交流的不是很順暢。
顏綺羅站在了一邊,也不打算進(jìn)去看看。
那是鐘夢櫻自己的選擇,那么結(jié)果就要她自己承受。
蘇凌雨抓了抓頭頂,對顏綺羅說道:“看來我們今天還真不該來!看看鐘夢櫻的父母,那是什么人?一副把你當(dāng)仇敵的樣子!”
顏綺羅搖搖頭說道:“我不來,反而落下口實(shí)呢。他們巴不得我不來,然后給我栽贓一下,潑一盆臟水,說我不是鐘家的人,還比鐘家人會擺譜。”
蘇凌雨一陣無語。
她也知道顏綺羅說的是事實(shí)。
可是這個事情,怎么想怎么覺得憋屈。
合著他們家女兒做錯了事情,還要別的無辜人士替她買單不成?
房間里很快就傳來了一陣摔摔打打和哭喊的聲音。
溫慕言對那些聲音充耳不聞,只是專心的玩著顏綺羅的手指。
對他來說,顏綺羅的手指遠(yuǎn)比那些人的熱鬧要來的有趣的多。
溫慕言擺明了今天是要置身事外的,鐘先生忍了忍,最終也沒有敢開這個口,請他的干女婿出面擺平這個事情。
里面鬧騰的夠了,那個男人這才從里面出來。
一出門,就給鐘夢櫻的父母噗通一下跪下了。
“我知道我今天不管做任何事情,都無法讓你們原諒我的過錯。我會對夢櫻負(fù)責(zé)的!”這個男人信誓旦旦的說道:“夢櫻既然是為了我弄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我愿意回去跟我妻子離婚,迎娶夢櫻!”
顏綺羅聽到他說這句話,心里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變得不舒服了起來。
回去跟妻子離婚,迎娶鐘夢櫻?
那這個男人的發(fā)妻何其無辜?
她憑什么要為這對狗男女的糟心事買單?
顏綺羅一生氣,就想到了自己的糟心事。
一生氣,顏綺羅就要把手指從溫慕言的手心里抽出來。
溫慕言怎么會給顏綺羅這個機(jī)會?
“你放心,這輩子……除了你之外,我不會碰其他的女人。”溫慕言嘴角浮起一抹壞笑,在顏綺羅的耳邊說道:“你這么遷怒我,我可是很無辜哦!”
聽著溫慕言略帶輕薄的話語,感受著他噴在自己耳邊的熱氣,顏綺羅不爭氣的紅了紅臉頰。
真是的,自己在他面前,就是這么一覽無余嗎?
溫慕言緊接著又說道:“鐘家的事情,需要我插手嗎?只要你開口,我就幫你。”
溫慕言從來不會對別人說這樣的話。
對溫慕言來說,這就算是承諾了。
他從不對任何承諾,除了——顏綺羅。
顏綺羅剛要開口,就見那個男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朝著自己的方向說道:“顧小姐,求求你幫幫我吧!我一定會兌現(xiàn)承諾的!”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來了?
顏綺羅不解的看著他。
溫慕言眼眸一壓,眼底卻似乎有一股惱怒之意。
這個男人好本事啊!
竟然想到了用這樣的辦法……
可惜他的顏綺羅實(shí)在是太過可愛,壓根沒有往深處細(xì)想吧?
站在一邊的蘇凌雨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馬上也懂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不等顏綺羅開口,蘇凌雨已經(jīng)開口說道:“真是有趣了!你的事情,求到顏綺羅的面前做什么?你的家事,難不成還讓外人決定不成?”
顏綺羅轉(zhuǎn)頭看著蘇凌雨,蘇凌雨知道顏綺羅心思單純,向來與人為善,她壓根想不到這個男人擺明了是早就打聽好了顏綺羅跟鐘家的關(guān)系之后,順?biāo)浦鄣睦昧艘话宴妷魴选?
只要跟鐘家攀上了親戚,也就等于跟顏綺羅攀上了關(guān)系。
那么自然而然也就等于攀上了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