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悄然消失了。
一會兒工夫,很快回來,拎著一桶水毫不猶豫的朝著錢可然的頭上身上傾倒了下去。
下一秒,錢可然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可是清醒過來的錢可然,卻發(fā)現(xiàn)了讓她更加絕望的事情。
她的身體動不了了。
錢可然一抬頭,就看到了那俊美無儔的溫慕言,就那么端坐在了沙發(fā)之上。
錢可然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就想用老一套來保護(hù)自己。
溫慕言薄潤的唇清冷的吐出了一句話:“如果你還想哭的話,那就先把眼珠子挖出來吧?!?
錢可然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溫慕言會對她說出這么可怕的話,錢可然一下子怔在了原地。
溫慕言修長的手指不停的把玩著一個火機,自從顏綺羅懷孕兩個人定情之后,他的火機只是用來把玩,卻再也沒有點過一支煙了。
“我好像從來都沒有主動問你一句,六年前你失蹤的理由。”溫慕言聲音盡管是淡淡的,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和壓力。
錢可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咬牙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是嗎?”溫慕言輕輕一笑,狹長的眼角下藏不住的諷刺。
錢可然咬牙不回話。
“前幾天我巧遇了一個名醫(yī),他的名字叫做杰夫·林肯?!睖啬窖月朴频拈_口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錢可然全身抖了起來。
她猛然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溫慕言。
“你怎么知道……”錢可然看著溫慕言充滿殺意的眼眸,忍不住脫口而出:“你已經(jīng)知道了?”
溫慕言輕輕笑了起來。
“等等,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怎么會……”錢可然仿佛回過神來一樣,充滿驚駭?shù)恼f道:“我剛才明明是跟方雅在一起的。她……是她出賣了我?”
溫慕言沒有解釋。
錢可然不配知道。
他更不會告訴錢可然,溫慕言今天帶在身邊的那個女伴,其實是他的助理之一,只是負(fù)責(zé)暗地里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任務(wù)。
溫慕辰回到溫家,他怎么可能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溫慕辰的那些小動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溫慕辰的那個囂張跋扈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不利用?
所以,溫慕辰的女伴,悄無聲息的在溫慕辰的手指甲上撒了藥,然后語言攛掇了幾句。
果然,溫慕辰經(jīng)不住這個挑撥,主動找到了錢可然,然后給了錢可然一記耳光。
那一個耳光打的又準(zhǔn)又狠,刮破了錢可然的面皮。
藏在溫慕辰指甲上的藥,也借著錢可然的傷勢,迅速滲透了錢可然的全身。
這一切的一切,溫慕言怎么會讓錢可然知道呢?
他連踏進(jìn)這個別墅,都是卡著時間的。
他算準(zhǔn)了藥效發(fā)作,才過來的。
“說起來,我還是要好好謝謝你的。如果不是你幫忙,或許我還不能這么快的收回這么多的股票。”溫慕言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錢可然聽了這句話,卻是如墜冰窟!
“那些股票……”錢可然突然顫抖了起來,臉色瞬間褪盡血色:“都是你搞的鬼?”
溫慕言笑的更加的恣意了:“你說呢?”
“怎么可能?怎么會?我下手的那幾個人……”錢可然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底透著無盡的恐懼:“我身邊的那些人,都是你的……”
“好了,說說吧。為什么要染指歐洲黑市的交易權(quán)?”溫慕言往后一靠,解開了領(lǐng)口的扣子,露出了一截誘人的光滑肌膚。
錢可然盡管知道現(xiàn)在不是被對方的美色吸引的時候,可是還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
“不想說?那我來說?”溫慕言似笑非笑的看著錢可然:“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