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慕言在宴會散了之后就直接去跟季家人談心去了。
季敏自然是要在一邊作陪的。
溫慕言主動登門拜訪,自然不會是單純來玩的。
他可是來要錢的!
季敏握著溫氏財團(tuán)的股票,溫慕言手里怎么會沒有季家的股票呢?
所以,接下來就是男人們的戰(zhàn)場了。
顏綺羅身為女眷,自然是不會參與這些戰(zhàn)斗了。
既然溫慕言說,季家有個不錯的游泳池,那就過去看看熱鬧吧。
顏綺羅跟著女仆到處參觀游覽去了,方雅跟溫雪沫看到溫慕言并沒有跟著顏綺羅,顏綺羅一個人再次落了單,兩個女人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開始轉(zhuǎn)悠壞心眼。
兩個人死皮賴臉的說是跟溫家一起離開的,然后快步追上了顏綺羅的腳步,朝著游泳池的方向走了過去。
女仆也沒多想。
溫雪沫確實(shí)是姓溫,嚴(yán)格的說,也算是溫家人。
方雅所在的方家,跟溫家也算是一家人。
所以,溫雪沫跟方雅這么說的時候,女仆也沒多想,順從的指引了方向便離開了。
顏綺羅在小王的陪伴下,悠然自得的參觀著季家的建筑。
季家還真是偏愛西方建筑風(fēng)格啊。
處處都透著典型的哥特的特征。
小王開口說道:“少奶奶,聽說季家夫人早年一直在法國生活,一些習(xí)慣早就是根深蒂固的了。現(xiàn)在看來,此言不虛啊!季夫人將房子都快打理成法式城堡了。”
顏綺羅笑著說道:“是啊。可惜了,她的思想還是太過傳統(tǒng)了點(diǎn)。”
“什么意思?”小王不解的問道。
“如果她真的跟法國人的思想接軌,也就沒有她出面威脅凌雨的那回事了。說白了,她就算是在法國住上一輩子,她仍舊是個中國人,思想里的根深蒂固的門當(dāng)戶對,是怎么都不會丟下的。”顏綺羅微笑著解釋說道:“門當(dāng)戶對這個詞,可是亞洲人的專屬啊!法國人雖然也會在乎門第,可是不會這么夸張。”
小王忍不住說道:“是啊,蘇總那么好的人呢!”
顏綺羅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我也一樣。當(dāng)時我以平民的身份嫁進(jìn)來的時候,慕言是怎么對我的,你們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王馬上不吭聲了。
主子們的事情,可不是小小的助理可以置喙的。
顏綺羅不以為意的繼續(xù)說道:“雖然后來我跟慕言有了感情,他也不在乎我的門第,可是不可否如的是,上層社會還是不肯接納我。直到我見了鐘家父母之后,這種情況才逐步改觀。在溫慕辰回歸的那天,我母親教了我很久的禮儀,母親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門第就是最好的禮儀。門第不夠,再好的禮儀,也只是服務(wù)員。”
顏綺羅的話讓小王愣了愣。
顏綺羅眼底閃過一絲的悲哀:“這就是世俗,所有人都不能逃避的世俗。門第觀念,根深蒂固。根本不是在國外呆一段時間就能輕易改變的。就算是在國外接受了再新鮮的時季理念,只要回國,就會重新回歸這個門第階級之中。凌雨很優(yōu)秀,非常的優(yōu)秀,她唯一的短板就是家世。蘇教授雖然是書香世家,可是那種書香世家,顯然是不夠格跟豪門并肩的。如果季敏所在的季家,只是一個市級的家族,那么兩個人就是門當(dāng)戶對了。可惜,季家是豪門啊。一入豪門深似海,凌雨選擇長痛不如短痛,或許是最理智也是最殘忍的一條路。”
小王忍不住說道:“好在少奶奶的出身還是很好的。”
顏綺羅搖頭說道:“也不僅僅如此。鐘家在y省排名一百名之外,這是鐘家隕落之前的地位。以前的鐘家,也是配不上溫家的。更遑論現(xiàn)在的鐘家,已經(jīng)從國內(nèi)除名。我之所以會受到優(yōu)待,是因?yàn)槲夷敢宰淤F。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溫家認(rèn)可的繼承人,我的婚姻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