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聽到綺羅的解釋,臉色終于好看了起來。
方夫人點了點頭,說道:“鐘家的女兒果然品性不錯。”
綺羅只是笑了笑。
“海……他……是個性子固執的人,你有空多多開解他一下吧。”方夫人頭疼的伸手揉揉太陽穴。
“額……是,夫人。”綺羅溫順的回答。
“如果能勸勸海,早點結婚是最好的。”方夫人眼眸深邃的看著綺羅。
綺羅一臉苦笑:“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姐姐已經去世五年了,人死不能復生,更何況姐姐在天上也希望方少可以活的更開心吧?我會盡力而為,方少確實到了該成家立業的時候了。畢竟,方少跟溫慕言同歲,而我跟溫慕言的孩子都……”綺羅有感而發,脫口而出,說到這里的時候,才發覺有點不妥,頓時難為情的笑了笑。
方夫人卻是更加的滿意了。
看來,這個事情,真的只是那個混賬小子剃頭扁擔一頭熱啊!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方夫人目光柔和的看著綺羅:“你跟司宸快點和好吧,一家人就是要和和美美的在一起,才叫一個家。”
綺羅驀然想到了剛才兩個人一起并肩行走的畫面,忍不住再次紅了耳根。
這邊兩個人一個有意試探一個無意撇清。
房間里,方海卻是對溫慕言說道:“你說你要帶著綺羅去日本?”
“以前綺羅說過,想去北海道看看花田。以前懷著身孕不敢走太遠,現在總算是有這個機會了。”溫慕言淺笑。
方海飛快的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的流光飛逝:“嗯,這個季節確實是適合看花的季節。不知道櫻花都開敗了沒有。”
溫慕言無聲一笑:“想看櫻花,那就種植上一片櫻花林就是了。”
“對了,她怎么樣了?”方海忍不住問起了方雅:“她會死嗎?”
“表哥心軟了?”溫慕言不動聲色的反問。
“怎么會。”方海苦笑:“三年前,是方家對不起綺羅。她早就被趕出了方家,都敢這么傷害綺羅,別說是你,我都不會饒過她!只是你說,要給綺羅親自報仇的機會,所以才……”
“這就是了。表哥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太過輕松的。”溫慕言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在說天氣變化一般的輕松。
方海沉默了一下,艱難的扯扯嘴角,說道“這也是她自找的。”
溫慕言眼眸流轉,看了看窗外正在交談的方夫人和綺羅,瞬間亮了亮。
“已經過去這么久了,表哥你該放下了。”溫慕言雙手背負身后,眼底是別人看不透的深邃。
方海卻聽懂了溫慕言的意思,臉色微微一變,慢慢低下了頭:“連你也認為我該……”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溫慕言眼眸微微閃動,看著方海垂頭喪氣的樣子,繼續說道:“舅媽很擔心你。我自然也是希望你好好的。”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方海輕輕嘆息一聲。
終究,還是不舍得……
蘇凌雨捏著酒杯跟一個年輕有為的造紙業大亨正聊的開心,季敏的聲音從一側沉沉響起:“抱歉,我可以跟這位女士單獨聊幾句嗎?”
那個造紙業大亨一看是季敏,心底的不悅瞬間壓下,恭敬的回答說道:“當然可以,尚總,您請!”
造紙業大亨可不敢得罪尚家的人,因此灰溜溜的轉身就走。
蘇凌雨聽到季敏的那一刻,身體僵了僵,下意識的轉身也要走。
季敏伸手一把抓住了蘇凌雨的手腕:“你還要躲到什么時候?”
蘇凌雨下意識的就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季敏卻是直接拽著蘇凌雨快速離開了會場,直接將蘇凌雨拉到了旁邊的休息室里。
不等蘇凌雨有所反應,季敏將蘇凌雨一下子推到了墻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