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戴老板再次來到京華飯店見韋陽,告訴他老蔣會在三天之后去南京城郊的一處別院招待一位神秘的客人。
為了不引人注意,老蔣只會帶十幾個人,不過會有中央軍的一個團將那座山團團圍住,至于韋體要做什么,戴老板沒有多問半句。
要走的時候,韋陽從柜子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一小箱黃金塞到到老板手里,笑著說道:
“戴兄,不要推辭,你在這里處處都要用錢,這些黃金權當是兄弟支援的經費,日后戴兄高升之時,兄弟還要度偶都仰仗戴兄的照拂啊。”
戴老板也沒有過多推辭,手下黃金對韋陽說了聲“保重”之后,轉身走出了房間。
蔡英男緩緩走到韋陽背后輕輕的抱住他,柔聲說道:
“能不能讓我和你一起去?”
韋陽轉身將她擁進懷里,平靜的說:
“不行,你今晚就走,先回江河幫等我,老將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你跟著我太危險。”
蔡英男最懂事的地方就在于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樣的事情。
她并沒有堅持,而是將緩緩的靠在韋陽的肩膀上輕聲說:
“那,你要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要知道我的男人到底要面臨什么樣的危險。”
韋陽重重的嘆了口氣:
“老蔣這個人心胸狹隘,雖然心有大志,但是卻不善用人,遲早是要失敗的,但是目前卻不能動他,否則華夏只會更加混亂。我這次只是要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明白,我想殺他,易如反掌。雖然他并不會因此就怕了我,但是卻一定會有所收斂,因為他目前沒有精力動用一切力量來對付我,所以他一定會暫時放棄與我為難,等待機會再對我下手。”
蔡英男抬起頭迷茫的看著他,不解的問:
“那你為什么還要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見他?”
韋陽笑著在蔡英男的鼻尖兒上點了一下說:
“因為我要的就是這暫時的清凈,而且,等到他真正空出手來的時候,也就不再具備能威脅到我的實力了。”
盡管蔡英男依舊不懂韋陽話里的意思,但是卻沒有再問下去。
她環在韋陽腰上的雙臂慢慢收緊,一張俏臉漸漸變的滾燙起來。
韋陽又不是什么圣人,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那可就真成了白癡了。
他俯身將蔡英男抱起來,朝臥室走去……
云雨收歇,蔡英男無力的靠在韋陽懷里,如水般的雙眸緊緊的盯著他的臉。
韋陽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干咳幾聲問道:
“干嘛這么看著我?”
蔡英男臉上閃過一抹帶著圣潔的嬌羞,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你說,我會不會懷孕?”
韋陽一愣,這種事兒他還真知道該如何回答。
如果說會,萬一沒有呢?
可是如果說不會,那豈不是在說自己沒有“實力”?
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遲疑的說:
“你這個問題還真是把我給問住了,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吶,要不這樣吧,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可以多努力幾次。”
說著就滿臉壞笑的翻身將蔡英男壓在下面。
蔡英男羞的滿臉通紅,伸手就在韋陽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
“讓你胡說!老婆都取了三個了,還說沒有經驗!”
韋陽裝出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苦著臉說:
“我還真沒有撒謊,的確是取了三個老婆,也是真的沒有經驗。”
蔡英男只不過就是撒個嬌而已,并不是真的生氣,也自然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
第二天一早,韋陽就將她送上了去往湖北的火車。
分別的時候,蔡英男并沒有露出一絲的傷感,只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