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鹿思聞言緩緩轉頭,看向了虎盛平。
其實他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主要是不明白‘新生代’這個詞的含義。
另一邊。
唐語聽到虎盛平的話,同樣轉過頭去,看向了他。
只是這次,她并沒有生氣。
她只覺得……滑稽。
當初嚴堪叛逃事件,她是親眼見證者,而某種意義上,虎盛平也是親眼見證者。
雖然唐語很清楚,當時虎盛平根本就沒有看到嚴堪被打死的一幕。
但那個視頻傳播得那么廣。
而當時江長市的高級戰力也就幾個,她以為虎盛平是能猜到視頻中活生生打死嚴堪的主角是誰的。
但現在。
她卻聽到虎盛平說出‘又來了個新生代廢物’這樣的話。
這一刻。
她真的覺得格外荒誕。
這人當時就在現場,哪怕沒有看到后續嚴堪腦袋和陳鹿思拳頭比硬的一幕……那至少也能看出來,陳鹿思當時將失蹤的吳優等人找回來的手段不正常吧?
這結合后續發生的事……是個人都會覺得不對勁吧?
所以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唐語,敢罵司雨潔是垃圾,于舟是垃圾,甚至敢罵泰山和姬莘是垃圾。
卻從來不敢罵夏鉞和陳鹿思兩人是垃圾。
因為其他幾人……她好歹知道對方會用什么方式揍自己,還能評估能不能打得過。
唯有這兩人。
她連對方會用什么方式揍自己都不知道,就更別說評估打不打得過了。
虎盛平到底是出于什么樣的自信,才能說出那樣的話來?
陳鹿思是不是垃圾,羅堪難道不知道?
羅斯教會的圣座牧首難道不知道?
那個被俘的圣棺騎士難道不知道?
陳鹿思平靜地看著虎盛平,正在猜測剛剛這邊發生的事。
而于舟和唐語也在看著他,只是這次沒有憤怒,只覺得滑稽。
但三人都沒有說話,甚至連憤怒的表情都未曾有。
這在虎盛平看來,無疑是認慫了。
他扯了扯嘴角,仿佛贏得了不得了的勝利一般,就要繼續開口嘲諷:“你們這些新生代……”
“虎盛平,你要再說一句,我立刻將你轟出去。”
項怡眼看他還要拱火,猛地扭頭,眼鏡下一雙眸子閃著寒芒,惱怒道:“將天策分成兩派很好玩是嗎?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口中的新生代?姬莘也是?破壞團結那么好玩?”
“……閉嘴。”
另一邊。
司馬質也終于反應了過來,瞪向了虎盛平。
眼看新舊兩派的天策都向自己施壓,虎盛平撇了撇嘴,終于住嘴了,移開了目光。
但臉上依舊滿是不屑。
陳鹿思也慢慢收回目光,看向了唐語,想繼續詢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現在都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實上。
他這里的天策都認不全。
雖然他接替司雨潔前來了帝都。
但因為時間緊迫,培訓的時間確實沒有多少。
而于舟和唐語對于陳鹿思這種情況下,頂替司雨潔成為天策,然后前來帝都這事也很在意。
畢竟雖然陳鹿思很強,但吹陀沙灘上出現過的天罰不是開玩笑的,他們想搞清楚陳鹿思的想法,所以也朝他那邊走了過去。
只是。
三人沒來得及交談。
輪椅滾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