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也去歷史那邊。”蘇釋晨突發奇想的說道。
“你看看歷史講座的那幾位全部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最年輕的陳彥都有三十六七歲,寫了《漢武大帝》三部曲而出名,不知道原盤抽了什么風,釋晨你可不要也跟著抽風,想清楚,不要砸了自己的名聲,如果講差了被學生轟下來那可就徹底的丟臉了。”
紀文忽然小聲的說道“就算是想要玩出什么新聞也不要冒這樣的險。”
對于紀文后面那句話蘇釋晨可謂是哭笑不得,看來紀文是誤會他,以為他這樣做是想要是上頭條炒作,紀文可能不太了解蘇釋晨的人氣,他要上頭條還用這樣炒作?
“傻哥謝了,不過我有足夠的把握,我的歷史方面也是蠻強的,我不是說了嗎?我就是一塊磚,哪里需要往哪搬,這句話可不是光說說算了。”蘇釋晨自信滿滿。
“既然釋晨信心十足我也不潑冷水了。”“好了,我得過去了。”
蘇釋晨邁開步伐,走向歷史作者的那一組,的確寫歷史能進入全國作協并且受到核心邀請的作家年紀怎么可能小。
“蘇作家是吧,你是不是走錯了,這里不是推理分類。”原盤緩緩的說道。
“原盤作家是吧,”蘇釋晨也操著同樣的語氣問道“這里也不是西方奇幻分類,原盤作家也是不是走錯了。”
“歷史講座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講的!”原盤說完就轉身上車。
“歷史講座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講的,呵呵,原居還有原盤當真是一個比一個牛。”蘇釋晨心中暗忖。
“蘇作家你確定這次講座要加入我們歷史小組?我們這次要去的是醴陵大學的歷史系,醴陵大學出了不少考古教授、歷史教授,所以歷史系一直都是很強的一個系,到時候可能一點點錯誤都會被揪住不放。”說這話的是陳彥。
“陳彥作家很有經驗的樣子,去醴陵大學作過講座?”
“嗯,其實這些活動也就這樣,每年的活動也就是講座什么的,這已經是我去醴陵大學的第三次講座,倒是去年稍微有意思一些,全部人合力寫一本書。”估計紀文也沒有加入作協多久,所以對于紀文來說這個講座有意思多了,可是對于陳彥這種作協之中的老作者來說就不一樣了。
“醴陵大學歷史系如此的危險?”
“嗯”陳彥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我就更想去看看了!”說著蘇釋晨也鉆上了車。
看著蘇釋晨上車的背影,陳彥鄭重的嘆了一口氣“唉,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喜歡爭強好勝。”陳彥所說的年輕人自然不止是蘇釋晨一個人,還有原盤。
汽車慢慢駛向醴陵大學,醴陵大學位于天津,離京城還是有一段距離,開車過去也要三四十分鐘。然后這段時間蘇釋晨在車廂之中就顯得非常的無聊,與其他的人又不認識,雖然有一句話叫聊著聊著就認識了,不過蘇釋晨真的不知道開口聊什么。
掏出手機原本是想玩玩手機的,不過可惜的是手機沒電,他手機已經一天多時間處于關機的狀態了,在大班長家原本就想著回到家之后充電,結果一回到家張晨又打電話來然后一直都帶在畫室,一直到忙完來到這里都沒有機會充電。
幸好出門的時候帶了直充,一會有機會就充上,不然出門在外電話都打不通實在是太不科學了。
天津,天子津渡,雙城雙港的城市,比起陽城繁華得多,車水馬龍,分外喧囂。
而醴陵大學可以說是江津最好的一所學府了,光看醴陵大學的校門就比一般學校來的壯觀,雕梁畫棟,碧瓦朱甍,完全是一副古代牌坊的模樣,聽說光是建筑這個校門校方都花了上百萬,這才是真正的面子工程。
俗話說一隊一隊的初中,一堆一堆的高中,一對一對的大學。就算是在醴陵大學也隨處可見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