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自然就過去看熱鬧,可是熱鬧沒有看到卻被槍支誤傷。蘇釋晨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王姍和陳寧,然后兩人就沒有想去了,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吃著東西。
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陳寧與王姍還是壓抑不住好奇心,目光時不時的暼向那邊,可是被幾個不怕死的圍觀群眾給遮住了。
忽然蘇釋晨起身,朝著吵鬧的方向走過去。不是以防傷及無辜嗎?怎么您老人家又去湊熱鬧了?王姍與陳寧不明白,不過也停下口,起身跟上他的腳步。
蘇釋晨會改變主意是因為聽到爭執(zhí)之中的話語,華夏人說英語大多數(shù)的口音是比較重的,他的發(fā)音一聽都是可以聽出來的,就好像這蘇釋晨就聽到了一種川普的味道。
大概是餐廳靠近門口的位置,蘇釋晨看到了爭執(zhí)的雙方,一個是白人小鼻深眼窩一頭長長的金發(fā)真的樣子挺帥氣的,大約三十五六歲的摸樣。而另外一方,蘇釋晨沒有聽錯,是亞洲人,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此時兩人爭論的臉紅脖子粗。
“我說了不是我拿的就不是我拿的。”王秋他已經(jīng)不知道將這句話重復(fù)幾遍了。
斯塔眉毛上挑輕蔑質(zhì)問道:“就你坐在我旁邊,并且我離開去洗手間的時候你也在座位上,我的錢包不是你拿的還會有誰?”
“難道我坐在那個位置上也有錯了?。”王秋腦袋大,完全是百口莫辯。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斯塔這個態(tài)度很明顯——不相信。
……
從兩人的對話中,蘇釋晨是大致知道了這是一個什么情況,這個白人把錢包放在餐桌上,在離開座位之后丟了,因而認定是坐在他身旁的這個華夏人拿的,所以兩人開始爭吵。
“這餐廳不是有監(jiān)控攝像頭嗎?”陳寧忽然驚呼,“只要用監(jiān)控攝像頭一看不就知道了。”
“對啊,只要看一看不就知道了。”王姍在一旁幫腔。
“喂,不要去了……”
“蘇大作家,你實在是太冷漠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國外遇到國人有困難自然是要幫忙的。”王姍義正言辭,話說并不是黃種人就是華夏人,也有可能是韓國或者是島國人啊孩子。
王姍和陳寧不嫌麻煩的跑到餐廳的保安室,一杯茶的功夫兩個人就回來了。
“剛才還沒聽我將話說完,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去了,監(jiān)控攝像頭是壞的,對吧。”蘇釋晨如此說道。
“蘇大你怎么知道?對了!《福爾摩斯探案集》!蘇大你既然可以寫出這樣的推理小說肯定本身也會推理的。”陳寧自動腦補,關(guān)于他腦補的這一點鐵桿福迷王姍也是認同的。
“什么推理?用你們的腦袋好好想想?他們已經(jīng)爭執(zhí)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中間還有停頓,如果那個錄像沒有壞的話,早就解決了,還用在這里爭執(zhí)?智商捉急啊。”蘇釋晨捂額為這兩人的智商擔(dān)憂。
也就是他們?nèi)苏f話的這期間現(xiàn)場爭執(zhí)的狀態(tài)變了,不知道是那白人還是圍觀的人報警,警察已經(jīng)來了,膀大腰粗的黑人警察,腰間別著一根明晃晃的警棍還隱約可以看見配槍。
“這是怎么回事?”
“警官,我的錢包被這個華夏人偷了,相信警官你會為我找回來吧。”斯塔立即開口。
“我沒有,警官……”
“行了,閉嘴,我自己有眼睛會自己看,同時我也有嘴巴可以自己問,不需要誤導(dǎo)。”黑人警官粗魯?shù)拇驍嗔送跚锏脑挕?
“警官,我將錢包放在桌上然后去洗手間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錢包就消失了,當(dāng)時在我身旁的就只有你,不是你還有誰?”斯塔好像還嫌不夠充分還補充道,“上周我的手機在唐人街還被一個華夏人給偷了,他也是華夏人肯定是的沒有錯,剛才我還看見他的目光躲躲閃閃的。”
“這位先生請將你的證件拿出來。”黑人警官這樣是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