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確定在二十七號,沒錯,下午一點開始,麻煩了。”陸釋晨掛斷了電話。
“二十七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貝聿銘問。
“霧都衛視打電話來要做一個電視專訪,我將時間定在了二十七號。”陸釋晨簡短的解釋。
之前本來只是報社專訪的,時間都訂好,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誰也沒想到陸釋晨會在一個普通的青少年鋼琴比賽后,突然就擁有極大的名氣,爾后因為老生彈琴插了一腳,人氣與評價都是飆升。
藍星在這一點和地球一樣,由于中國文聯遜于美國文聯,所以凡是這種世界第一就非常能夠引起關注,最重要的一點,陸釋晨的確是有真材實料的,各種宣傳也的確沒什么好說的。
音樂評論家就不說了,作曲家這毫無疑問的,教育家有老師輔助系統,怎么可能不是,至于世界級演奏家這更不用說,炫技狂魔的名號擺在那里。
“專訪是非常好的宣傳學院的一個機會。”貝聿銘一語道破陸釋晨答應的理由。
陸釋晨嘴角露出笑意,又省下了一筆事先預算好的宣傳費,他現在都被媒體吹捧為世界級實干教育家,并且有潘駿和吳中子昊兩個例子擺在那兒。
之前陸釋晨還擔心十個學生沒辦法完成,現在不要說十個了,他一建校的消息透過霧都衛視傳出去,招收一百個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名利真是個好東西,連陸釋晨如此不在意名利的人,在嘗到了名利的甜頭后,心中都忍不住燃起了追逐名利的心。
“人那么壯大,權位生死愛恨名利卻能動搖它;權位生死愛恨名利那么壯大,時間卻能磨滅它。”陸釋晨暗忖,在心中重重的刻下了四個字:不忘初心。
“四鹿,你現在鋼琴技藝比你爸爸強太多了,過年回去他肯定會拉著你比一比。”貝聿銘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你爸那人可是非常的好勝。”
原主人的記憶浮現出來。陸釋晨這個冒牌貨,對于原主人的父母心里還是打著退堂鼓的,記憶中的父親陸衫是一個既嚴厲又古板的人,嚴父慈母與大多數家庭差不多。
“明后兩天。四鹿你要抽出時間和我去趟渡口區。”貝聿銘認真的道,初級設計圖好了,肯定是要實地勘察,以保證正確性與零誤差。
陸釋晨點頭:“我知道表叔,所以我才將采訪日子定在了三天后。”
“那就沒問題了。”貝聿銘點了點頭回臥室。
陸釋晨坐在沙發上。口中嚼著錦里人果糖,目光專心的盯著電視,正在播放的還是少年組的比賽,他已經看過一遍了,但還是看得挺認真的。
沒當過校長就要學,陸釋晨要看的就是小選手們出錯都出在什么地方,電視里面播放完了,他還在電腦中循環播放,眼睛都快看出花了。
“各有各的錯誤,但最常犯的錯誤還是在指法的強弱上。”
“除了反復彈奏練習曲。有沒有什么別的方法能夠改進或者是減弱的?”
思考的時候要給大腦補充足夠的糖分,陸釋晨的口中一直是咯嘣咯嘣的響,昨天才買的三斤錦里人果糖又要沒了。
在書房一呆就是一下午,陸釋晨五臟廟在鬧事兒了,但又想到全球氣候變暖這種國際的危害,他的源頭就是二氧化碳,溫室氣體對長波輻射具有高度的吸收能力,所以地球溫度不斷上升。
“據資料統計,中國人均排放二氧化碳五噸,地球君已經如此辛苦了。我就不出門再為地球增加負擔了。”
沒辦法陸釋晨他這個人就是如此的愛護自然環境,所以還是直接訂外賣才是正道,待他摸出手機卻發現手機電量過低自動關機。
陸釋晨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忘記充電了。從客廳翻找數據線,但又半小時過去,沙發抽屜臥室等等地方已經找遍了,并沒有找到。
“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