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夫在顏府作祟。”
盯著李巡,烈陽子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小子,現在你來告訴我,當時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打開鎮邪棺!”
李巡心中泛起了無盡波瀾,他想起了韓家嶺百姓所化的邪祟傀儡甚至包括韓小蘭的尸體都化作了砂礫一般的灰燼,再聽烈陽子的話,李巡不禁一個激靈。
是誰,到底是誰打開的鎮邪棺,當時在場的活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孟理了,可是孟理一直都處在昏迷當中,不是孫老鬼,不是他,也不是孟理,可是那鎮邪棺怎么就被打開了呢?
看李巡一臉的沉思之色,烈陽子一改先前的態度淡淡道:“其實鎮邪棺里的那位同你有什么關系并不重要。”
李巡不禁抬頭看著烈陽子道:“既然不重要,那道長又為何一再逼問我呢?”
烈陽子笑了笑道:“誰讓我這人好奇心重呢,那位當年自愿被封禁于鎮邪棺之中,如今一朝出世,一個處理不好,誰也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
李巡聽烈陽子的意思,似乎是對于鎮邪棺里的那位非常的了解,心中生出幾分好奇道:“道長能否和我說說,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何又被封禁在鎮邪棺當中?”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無意之間泄露了什么,烈陽子連連擺手道:“行了,沒事瞎打聽那么多做什么,既然你不肯說,那么我也不再逼你,你小子且回守夜司去吧!”
說話之間,烈陽子竟然將李巡丟在了一處樓頂之上,身形一躍,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李巡的視線當中。
一陣夜風吹過,被丟在房頂的李巡這才反應過來,差點沖著烈陽子的背影破口大罵。
二話不說將自己給擄了過來,然后翻來覆去的就問那么一個問題,結果又莫名其妙的將自己給丟在這里。
就那么坐在房頂之上,吹著夜風,李巡一顆心漸漸平復了下來,這一天的遭遇在心底流淌而過。
說實話,放在以往,李巡就是做夢都不敢想,一天的時間自己竟然幾次險些丟了性命。
無論是韓家嶺還是顏府,要不是他有詭異紋身這么一個外掛的話,怕是他早就如那些守夜人一樣,可能連個全尸都落不下。
烈陽子,邪祟孫老鬼,甚至再多一個的話,鎮邪棺里的那位,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所能夠招架的。
“這世界太危險了,修為不夠的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回去立刻閉關修行,不破先天,邁入養神境絕不出關!”
受到刺激的李巡暗暗下定決心,身形一躍自數丈高的房頂之上跳了下來,落地之時五行遁術發動,下一刻身形便出現在了十幾丈之外。
鳳池縣守夜司
當李巡一個人回到守夜司的時候,值守的守夜人不禁呆了一下,忍不住高呼一聲:“李巡回來了,李巡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