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討吃的。”王維玉指指門外,“媽媽!”邁克聽不懂人話,不過聽得懂口令,媽媽就是口令之一,一旦王維玉這么說,它就知道要去找秦薇討吃的。
所以,它飛快地跑出房間,沖到廚房朝秦薇輕吠,尾巴起勁地搖著。
“邁克,等等才能吃飯喔,維玉終于能好好休息了,我想做一頓豐盛的早餐,你能再等一會嗎?”秦薇問。邁克管你去死,就是要吃的,你不給,就一直叫。
“好啦,真是只壞狗。”秦薇拿來了狗糧,往狗碗里倒了早餐的量,“吃吧。”邁克和其他狗一樣,充分領悟了有奶便是娘的精神,邊吃邊甩尾巴。
王維玉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發呆,鏡子里的那個人好像在問:“你有過喜愛的東西嗎?你的靈魂是不是堅不可摧?你真的為你現在做的事而感到喜悅嗎?”
這個人好丑!王維玉捧起冷水灑到臉上,那些可笑的幻覺統統消失了,“再不找點事做我會瘋掉的。”“維玉,洗好了嗎?來吃早餐吧。”是秦薇的聲音。“快好了。”王維玉隨口應了聲。
秦薇做了很多王維玉愛吃的東西,看到這些,所有的煩惱都被王維玉拋到腦后了,拿起碗筷大口朵頤。
“我感覺身體充滿了能量,我去訓練了。”王維玉站了起來。秦薇以為聽錯了,“今天還有訓練嗎?賽季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是王維玉忘記。他愣了幾秒,“我還是去訓練館看看吧,有點想去看看。”“你腳踝還沒好,不要開車了,叫的士吧。”秦薇說。王維玉說;“嗯,我知道。”
這樣孤零零的街道,王維玉這兩年見了許多次,許久,他才攔下一輛的士。
如他所料,訓練館沒人,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顆球,運著,運著,自言自語:“真是打習慣了,幾天不摸球就手癢。”
一個人運球走了幾步,腳踝的傷讓他不敢做動作。慢慢變得無聊,王維玉把球丟到一旁,躺在球館里,想睡一覺,結果,有人來了。
“我說是誰呢,W,你怎么會在這?”梅瑞斯穿著背心和短褲,與帝王隊另一個內線布魯走了進來。王維玉睜眼,“今天有訓練嗎?”“沒訓練也可以來啊,薩拉沃還有比這里更好的球場嗎?”梅瑞斯問。“有,雅克球館。”王維玉說。
布魯大笑道:“現在雅克球館說不定正在舉行冰球比賽呢。”“有道理,所以你們來這了?”王維玉問。梅瑞斯說:“是啊,我們想來這出出汗,在家坐也是坐,我不是那種坐得住的人,W,你懂得。”“話說回來,你不是應該在家里靜養嗎?”布魯問。
王維玉一秒就照到了借口,“我家的狗最近發春了,很煩躁,與其在家里管它,不如這里清凈。”
家常嘮完,梅瑞斯和布魯就在罰球線投起了籃。布魯以投射見長,練習的時候,投出的每個球基本都能進。
梅瑞斯則負責籃下接球傳球,兩人要比投籃,王維玉場邊起哄,他賭100美元布魯會勝出,把梅瑞斯給氣得臉都紅了,“W,你怎么這么小看我呢?”王維玉說:“我不是小看你,我是了解你,和布魯比投籃你是贏不了的。”
“哼!”梅瑞斯不信這個邪,最后慘敗,“老子信了你的邪!”“承讓,梅瑞斯。”布魯開心得很。
而后,這兩個閑得發慌的家伙又去比三分球。這里不在布魯的射程內,卻還是有準度,梅瑞斯就鐵到不像樣。所以,沒懸念,又是布魯勝出。
“該死,我們來比勾手吧,兩側的四十五度角,無論多遠的距離我都能勾進。”梅瑞斯不是吹牛,練習的時候真能做到。布魯贏這么多也不好意思,就答應了下來。
梅瑞斯復仇的時候到了,比勾手,布魯肯定比不過他,無懸念的慘敗。
王維玉是事外人,平靜地看著這一切,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