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德走上前,拱手抱拳,對著獨孤求敗三人道謝道。
洪七公,郭靖夫婦也是走了過來。
特別是洪七公,看著曾經(jīng)的熟識,或者說是敵人的歐陽鋒,他的心情也是有些復(fù)雜。
“奉殿下詔諭。”
“來襄陽協(xié)助守城。”
獨孤求敗冷漠的道。
聽到這話。
眾人心底一驚,全部都是明白了過來。
原來他們?nèi)耸谴笄嘏蓙淼摹?
“敢問大人,秦太子殿下,如何對待我襄陽數(shù)十萬軍民?”呂文德恭敬的問道。
“如若殿下不愿接受襄陽守軍投降,就不會讓吾等三人前來協(xié)助了。”獨孤求敗瞥了一眼。
聽到這個回答。
呂文德松了一口氣。
“襄陽全體將士,愿歸附大秦。”呂文德躬身一拜。
“王道兄,你竟然沒有死,而且還歸附了秦了。”
洪七公神情透出了驚訝的道。
“許久不見了。”
王重陽淡淡一笑。
“老乞丐,這么多年不見,你還是這樣邋遢。”歐陽鋒對著洪七公道,語氣不平不淡。
但如今,歐陽鋒也放下了往日的仇恨,并沒有見到洪七公就喊打喊殺。
人了大秦后,歐陽鋒的眼界也隨之開拓了。
以前所謂的恩怨情仇或許都是一個笑話,追求的九陰真經(jīng)雖為頂尖,但卻是一個引動中原殺戮的局罷了。
“老毒物,沒想到你竟然恢復(fù)理智了。”
“說到底,當(dāng)初也是我害了你。”
洪七公有些感嘆的道。
“以前的事就無需多言了,如今我已是大秦的供奉,為大秦效力,就算動手也只會殺大秦的敵人。”歐陽鋒沉聲道。
不過。
當(dāng)歐陽鋒的目光落在郭靖夫婦身上的一刻,眼中帶著怒意:“今日除了奉殿下詔諭來馳援襄陽,老夫還有一件私事。”
“當(dāng)初我兒子被你們夫婦收入府中,為何那般苛責(zé)對待?為何要將他送入全真教?”
自己以前的恩怨,歐陽鋒可以揭過,但是他的兒子,絕對不行,他一定要為楊過討一個公道。
被郭靖夫婦送入了全真教后。
遭受苦難,若不是最終得古墓出手,楊過或許已經(jīng)死了。
為此。
歐陽鋒也不惜將全真教內(nèi)原本是楊過師父的趙志敬給殺了。
王重陽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那趙志敬的品性也就那樣。
聽到這。
黃蓉臉上閃過一絲慌。
郭靖則是急忙上前道:“此事錯在于我,這些年來,襄陽一直處于蒙元虎視眈眈,我們夫婦也無暇照顧過兒,只能將他送到全真。”
“如果歐陽前輩要怪罪,就怪罪我一人吧。”
歐陽鋒冷哼一聲:“哼,等以后你們再見到了我兒子,你們夫婦還有你們一家子必須道歉,否則,老夫不會放過你們。”
“這是應(yīng)該的。”郭靖連聲應(yīng)道。
“敢問王前輩。”
“我父如今情況如何了?”黃蓉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王重陽問道。
“自絕于皇宮前,以死向大秦謝罪。”王重陽平靜的道。
聽到這個消息。
黃蓉雙眼一瞪,涌現(xiàn)了一種傷悲,整個人也似乎失去了力量,直接軟了下去。
“蓉兒。”
郭靖連忙攙扶起黃蓉,臉上也透出了忿怒,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可奈何。
“黃藥師用命護你們一家安寧,奉勸你們一句,不要與大秦為敵。”歐陽鋒帶著幾分告誡的說道。
如果他們因為黃藥師之死敢造逆,那大秦可不會對他們留情。
“敢問三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