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趙玄淡笑了一聲:「沒看見剛剛孤出手了?」
「臣明白了。」
「此界皆言那宋缺位天刀,乃此界第一強者,天刀斬下,無人能敵。」
「而殿下輕而易舉間就可取其性命,這對其他三人自然是一種震懾。」
「他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要么就是被我大秦剿滅,要么就是臣服。」
「殿下此舉,也是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他們如若識趣就可順著臺階下來。「陳松立刻明白了。
「李閥和柴家的人都帶來了沒有?」趙玄問道。
「回殿下。」
「都已經關押在了禁軍軍營了。」陳松立刻說道。
「走,去軍營。」
「將這一伙人全部送回大秦才可徹底安生。」趙玄緩緩站起來,向著殿外走去。
陳松立刻緊隨其后。禁軍軍營。
李閥有著五六千的族人,柴家有三千多人,將近萬人,全部都匯聚在了軍營之中。
在四面八方全部都是重兵看守的禁軍,手持弓弩,而且大宗師就不下于三十人,神通境也有幾人。
這種看守的陣容,只要他們敢亂,禁軍就敢殺。
「大哥,秦國把我們全部都押到了這軍營,會不會是要殺我們啊?「李元吉一臉恐懼的看著周圍,然后看著李建成問道。
「不會。」
「雖然我們對他們已經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但他們應該也不會卸磨殺驢,更何況秀寧還和秦國公子有情,看著秀寧的份上他們也會給我們活路。」李建成肯定的道,當然,眼中的懼色卻是不減。
「逆子,都是逆子。」
「讓你們不要投降,結果將我李閥的一切都交出去了,你是李閥的罪人。」
「虧我以前還那般看重你,將你當成繼承者。」
李淵一臉憤怒的看著李建成罵道。
在他看來,如若李建成帶著李閥與秦國決戰,秦國哪里會在短短幾個月內就掌控了原本他李閥的疆域,他們又怎會落得如此地步。
就算不可能勝,也能夠以此來和秦談條件明。
「爹。」
「如果不是你小看了秦國。」
「將我門閥強者全部都葬送了,我們又何故會落得如此田地?」
「如若不是你拒絕了秦國的聘禮,我李閥還與秦國是真正的姻親。」
「老祖隕了,所有供奉,所有客卿全部都隕了。」
「憑那區區幾十萬的軍隊如何和秦國強者斗?找死嗎?」
「難道你硬是讓我血脈滅亡才甘心不成?」李建成絲毫不慣著的罵道。
如今李淵已經成了一個廢人了,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閥主,他又怎會再忍。
「逆子,逆子啊。」
李淵抬起手舉著怒罵,透出了憤怒。「爹。」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說什么都無用了。」一臉冷漠的李世民開口了。
在另一邊。
「爹,他們究竟會不會放過我們?「柴紹驚恐的看著柴慎。
「他對我承諾了,他如此強者,應該不會言而無信。」
「我柴家已經將一切都交出去了,如果他食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柴慎連忙安慰道。
對于被擒到軍營的兩族之人而言,雖然他們得到了大秦給予的好酒好肉,但他們的心里也是十分煎熬的,這幾天時間,他們每吃一頓都感覺是斷頭飯,心中無比的忐忑。
而那些虎視眈眈看著的禁軍更是讓他們惶恐。
哪怕這個地方曾經還是
他李閥練兵的地方,熟悉的地方,充滿了陌生。
這時。「殿下駕到。」
一聲高喊聲,響徹這偌大的禁軍大營。
萬眾黑甲禁軍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