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開始表演了。
只見駟黑是抽出了短刃,竟以一種奇怪刁鉆的角度朝游楚刺去。很顯然, 他當真也是練過一些的。
不過,他的武技似乎也只僅限于入門級的。
因為,他明明看到了對面游楚的手中拿著的是長柄的大戈,而他還是選擇了先下手。
這分明就是不懂套路的群眾演員才能干出來的蠢事。
沒聽說過一寸長一寸強么?
他這么著急忙慌的出手,這豈不是正中了游楚這種練家子的下懷?
果然,駟黑剛一出手,游楚亦是立馬提戈橫掃,約有兩米長的戈就這么一擺,頓時在駟黑的胸前是劃開了一道口子來。
虧得他是穿著甲胄的,要不然,這一橫掃便足以讓他是開膛破肚的了。
可是,駟黑還是不服啊。
他這剛一出手就差點掛彩,老臉都快丟完了,所以哪里肯退?
于是,他又欺身上前,想要在游楚身上也劃出一道口子來了。
可誰知游楚眼疾手快,腳下步伐轉動,長戈在胸前就這么一掄,竟又立時是掛在了駟黑的肩上。
因為駟黑肩膀上只套著一層皮甲帶,所以倒也沒甚傷害。
然而接下來,游楚猛的一使勁兒,長戈上的尖刺頓時就劃破了駟黑的皮甲!
“啊!”
駟黑痛聲慘叫了一聲。
當切切實實的刺痛傳入大腦神經之時,什么顏面,什么羞辱,都被駟黑是轉瞬間忘得是一干二凈。
李然看得這一幕,又長嘆了一口氣,并轉過頭去,與身旁的鸮翼道:
“比起叔孫大夫,這位子皙大夫可真是毫無骨氣,難怪會被人說不像個男人,這可真是有根有據的啊。”
鸮翼當然也知道李然是在故意調侃,所以聞聲當即是與李然是兩相大笑起來。
“哈哈,屬下也是原本還以為,這個子皙大夫可當真是豪情萬丈的呢!沒想到,到頭來竟也還是個軟骨頭罷了?!?
“主公,像這樣的人,主公要對付他,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鸮翼或許是被勝利給有些沖昏了頭腦,他的這一想法,顯然是過于天真了。
所以,李然又是立刻搖了搖頭,并告訴他:
“不可大意!這種人,來硬得或許是真不行。但是玩陰的,他卻也是十分在行的?!?
“還記得之前城中癘疾么?玩弄詭計,草菅人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暗箭傷人,那可一樁樁一件件,可都是他的拿手好戲啊。”
看著仍在原地捂著傷口慘叫的駟黑,李然不由是對他是更顯鄙夷。
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確實是該收場了。
駟黑自知不敵游楚,眼下又受了重傷,一向惜命的他又豈能再與游楚火拼下去?所以,他當即就領著仆人是倉皇奪路而去。
而游楚,自是接受萬眾仰慕的目光,大搖大擺的是持戈而返。
李然見好戲即將落下帷幕,當即就卸了偽裝,并領著鸮翼是又來到了子產的府邸。
子產聽聞今日所發生之事,自是震驚不已!
公孫黑與公孫楚,兩個堂堂公孫一輩的大夫,居然是為了一個女人當街火拼?這叫正常人能信?!
“子明?這難道都是你謀劃的?”
他不禁是向李然問道。
李然則點頭應允道:
“是的,不過……接下來便要看大夫您的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已經不是李然能夠掌控得了的了。
接下來的,自是要子產出面來徹底解決這樁奇案了。
畢竟,這公家的丑態都已經被揭到這地步了,而且還弄傷了人。所以,無論是出于何種考慮,都該要有個說法才行。
子產不禁了然,這身上的病也是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