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季孫意如一死,魯侯暗弱,陽虎有此心思也實屬正常。”
“陽虎借此主張公室之機,討好君上,屆時或可以直接面對君上言事。而且……按照陽虎的行事風格,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何種事來!”
孔丘對此也是無可奈何,并是無奈的嘆息道:
“哎……只盼他日后能夠有所收斂……否則,恐又是魯國之難……”
……
再說觀從,觀從眼看魯國這邊也算是徹底安穩了下來,于是便自請是回到了洛邑,并是繼續幫李然看管典藏室。
然而魯國事態的發展,卻并沒有像孔丘和李然所期望的那樣逐漸平息下來,反倒是愈發的失控。
陽虎在獲得了可以與魯侯宋言事的特權之后,因為季氏已經被陽虎徹底把控,而公父歜和秦遄等人未避免日后被清算,便選擇是紛紛出逃。
而魯侯宋也對陽虎是極為倚重,雖沒有將其封為卿大夫,但陽虎卻已經實際已經成為了魯侯身邊的大紅人。
而就在這時,遠在晉國的范鞅,竟是突然跟陽虎取得了聯系,并示意陽虎攻打鄭國!
原來,在季孫意如死后,豎牛便出奔去了晉國,待在了范鞅身邊。
而魯國所發生的事情,豎牛都一五一十的與范鞅是說得一清二楚。
畢竟,季孫意如的死,非但是他們暗行眾的一大損失,而且也讓范鞅不免生出一絲兔死狐悲之感。
而在此時,豎牛則是早已想出了反制之計!
他非常清楚,陽虎如今急于證明自己。而晉國又是為天下伯主,他陽虎真想“翻天”,又哪里能跳得開晉國呢?既然如此,或許只需得稍加挑撥,便足以使其自掘墳墓!
……
正巧又在這個時候,鄭國的游吉去世,駟歂順位而執掌了鄭國的大權。
而駟歂執政大權之后,也新官上任三把火,竟是鼓動國人,突然對祭氏的大小商行進行打壓。
而李然差人所送來讓范蠡帶著光兒趕來曲阜的消息,也都猶如是石沉大海一般。
李然見范蠡那邊遲遲沒有回信,而鄭國的態勢也陡然大變,心中也是十分著急。
他又不敢對祭樂說起這些,他本想要讓孫武前往鄭邑一探究竟,但孫武雖然是行兵打仗的一把好手,但究竟該如何處理這樣的突發情況,孫武心中也是沒底。
不久,孔丘也知道了鄭國所發生的事情,見李然和孫武屆時左右為難,便是開口道:
“恩公莫不是為鄭國祭氏之事而擔憂?”
李然嘆息道:
“嗯……如今祭氏在鄭邑舉步維艱,近期又聽聞晉國方面是有意是讓魯國伐鄭。此舉定為范鞅所為,只因當年我李然曾于鄭國收集王子朝舊部,范鞅便是以此為由而欲問罪于鄭國!”
“如此……鄭人必將遷怒于我李然,是以光兒和祭氏的處境,實是令我不安吶!”
這時,孔丘又不由問道:
“只是……此前曾聽得恩公說過,說恩公曾與那鄭國的駟歂有恩。卻不知為何他反要恩將仇報?”
聽得孔丘如此問,李然也是不由嘆息一聲,并是言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其實當年駟歂之父駟帶之死,我雖是替他找出了兇手,但這其中,其實亦是另有隱情的。”
“我也是之后才得知,原來此事乃觀從暗中所為。只因當時情勢危機,他為了能夠盡快挫敗豐段,解救子產大夫,實是不得已而為之。”
“駟歂之前對此并不知其真相,而如今定是從別處查明了真相,故而與我是結下了怨仇!”
孫武聽到此處,也不由是著急了起來。
“若如此說……那先生也是關心則亂,孫武在鄭邑畢竟也是熟面孔了,就這般前往,只怕也很難接近得祭府救人吶!”
李然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