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能,不過你打算以什么作為‘器’呢?”這個“里韻蘭”(以后將兩個人格稱之為里韻蘭和表韻蘭,另外不需要特別區分的時候就直接叫韻蘭了)似乎并不懂得繞彎子,也許這本身也是表韻蘭在長期的偽裝下所渴望的特質吧?
“所以說這個‘器’該怎么定義呢?”馮雪即使看完了秘籍,仍舊是有些不明所以,古人嘛,總喜歡在秘籍里用一些專用術語,光是一個天地根,就能扯出十來種不同的穴位、經脈甚至是器官來,要是沒有專門的老師教你怎么斷句,怎么破題,你連讀懂秘籍都做不到,所以說,那種撿到秘籍練個十年八年就能稱霸武林完全是扯淡。
“笨,說白了就是你想要個什么!”李韻蘭用力敲了一下茶幾,好在已經封了修為,多少沒能造成損失。
“我想要什么?”馮雪聽了反而更糊涂了,按照秘籍所說,所謂的“器”就是最終觀想的目標,更是神魂寄宿之所,其重要性等同于內丹派的金丹。
李韻蘭對于馮雪也是沒轍了,倒不是馮雪笨,只不過你讓舒馬赫來教一個菜鳥考駕照,八成也是這個結果,畢竟剎車啊,油門啊,離合啊這些個玩意,你連哪個是哪個都不知道,但在人家看來,這已經是天生就該會的東西了,自然不會跟你廢話。
“算了,給你見識一下好了!”李韻蘭猶豫了一下,伸手一招,一張散發著華光的寶琴就出現在了她的懷里。
這絕對不是馮雪在恭維,雖然沒有斷紋(判斷一張琴是否古老的重要根據),但是一眼看過去就會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很多人根本不懂藝術,但是在看到傳世的名作的時候,都會有這種舒服感,而那些即使是經過了3d掃描,號稱完美重現的完全復制品,也會缺乏這種感覺。也許有些唯心,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李韻蘭懷中這張琴,給馮雪的感覺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柔,李韻蘭抱著這張琴,就好像抱著一個柔美的少女一般,那種鮮活的氣質,讓馮雪不由得想到了另一個李韻蘭。
“這就是《靈寶衍神觀》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