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是怎么讓她以為你是雛男的?我記得你的資料里,沒少去大保……”周琳看著含霜的紙鶴,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饒是馮雪的厚臉皮,也略微紅了一下。
“和室女不一樣,雛男判斷的標準就只有元陽之氣一條而已,換句話說,只要在丹田存住一股符合自身壽命的陽氣,就會被視作雛男,順便一提,這個紙鶴上寫的那個所謂的門中爐鼎應該是個純陽體質的幸運兒,這種人不管啪多少次,都和第一次一樣,當然,也要營養跟得上才行。”
周琳本來是想惡心馮雪一下,誰知道馮雪居然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這讓她這個老室女頓時有些無力,好在多少也是干特殊工作的,總歸不會說這么點東西就臉紅,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便繼續道:
“不過你把人家報信的紙鶴攔下來,被發現了怎么辦?”
“誰說我要攔下來了,這不是還要再發回去嗎?”馮雪伸手點了點,那張金色的紙便再次疊成了一只紙鶴。
“喂喂,真的假的?就算是幾千年前的古人都知道上封漆呢,難道這金鳳閣傻道連暗記都不上一個?”周琳的臉色變得鄙夷起來,馮雪卻好像看傻子一樣——
“你該不會以為我不知道吧?”
說著,馮雪抖了抖指尖,一枚淡粉色的印章便憑空跳了出來——
“忘了我修煉的是‘多寶玄天功’了?這功法別的不多,就寶貝多,只要我想得到,啥玩意都能弄出來。我之前見過沒開封的樣子,把靈力波動復制一下偽造個印章很難嗎?”
馮雪說著,用那粉色的印章在紙鶴翅膀上輕輕地一戳,這金色的紙鶴便立刻靈動了起來,嗖的一下化作一縷粉金色的光芒,消失在了天際。
“……”周琳考慮了一下馮雪給出的方法,眼角略微抽搐了一下,學字頭那幫子老學究拿到功法半年多了,才剛剛弄明白靈力是一種波,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主動調頻并且復制很容易?你這就好像在說虹膜、聲紋之類的加密很容易破解似的。
周琳半張著嘴,愣了半晌才總算吐出一句話來——“你們文明等級高,你們厲害!”
……
“小呂,辣的能吃的慣嗎?”傍晚,“馮海母親”站在灶臺旁,笑吟吟的問道。
“阿姨按照平時的做法來就好,我不挑的。”含霜乖巧的說著,手中拿著菜刀幫忙打著下手。
雖然不怎么會做飯,但是憑借返虛期修士的控制力,刀工卻是一流的,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伴隨她的表現,馮海的母親對自己也越發的滿意起來。
得到了這份鼓舞,含霜也變得越發殷勤起來,眼睛笑得沒有了。
“狐貍精!”周琳走進院子,看到含霜大獻殷勤,不爽的切了一聲,這一切當然也被含霜收進了耳中,不過競爭對手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開心,甚至恨不得周琳罵的再大點聲,好讓“未來婆婆”也聽進耳朵。
擁有豐富宮斗經驗的她很清楚,這種女人間的戰斗中,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失態,一旦發火,那就前功盡棄。
女人是一種天生就會演戲的動物,更何況眼前這倆更是戲精中的戲精眼神一對,周琳就知道對方不好對付,立刻收斂起那副幾乎掛在臉上的厭惡,帶著鄰家女孩特有的甜美笑容走了上來——
“阿姨,今天做什么啊,我來幫你吧!”
“好啊好啊,阿海最喜歡吃你做的松鼠魚了,不知道這幾年退步了沒有……”馮海的母親笑嘻嘻的說著,含霜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因為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一個天降系居然選擇了青梅竹馬最擅長的戰場,是自己大意了嗎?
“不,我還沒輸!”含霜不著痕跡的扶了扶案板,“咚咚咚”的切菜聲有節奏的響起,那種看似平淡,卻又帶著奇特的韻律,以至于讓人不自覺的就會被吸引過去。
如何利用聲音、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