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沒事吧?”看著將自己牢牢地包裹在被子里的馮雪,池櫻一臉擔心的說著,但是對于馮雪的問題,她也僅僅只能一些紅糖水之類的幫助。
但正如許多女性所說的,那僅僅就只是一些心理安慰罷了。
畢竟等喝下去的紅糖水真正轉化為補血的效果,恐怕腹痛的根源都已經暫時結束了。
“沒事……”馮雪額頭上冒著汗,卻絲毫沒有松開被子的想法,今天已經是大姨媽光臨的第三天了,馮雪整個人都好像失去了生的希望,雖然明明已經是六月多了,馮雪卻仍舊蓋著厚厚的棉被,雖然實際上已經汗流浹背,但他的感知上卻仍舊是冷得要命。
“你這怎么看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濱海市的中醫院對婦科病好像很拿手的樣子……”池櫻皺著眉頭看著牙齒不停打顫的馮雪,忽然有了一種心疼的感覺,并不是說他喜歡上了馮雪,這只是生物的一種本能。
當你看到同類正在遭受某種劇烈的苦難的時候,你也會下意識的感同身受,從而產生不忍的心理。
當然,在這個對象是敵人的時候,這種心理會被強烈的復仇快感所壓制。
“你難道想讓我拿著男性的身份證去看婦科嗎?”馮雪黑著臉說道,自打身份證更新換代以來,真的是干啥都要,別說是辦理各種手續了,就算是去醫院掛個號都要身份證。
“……”池櫻愣了愣,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微微抖動了兩下,然后才幽幽道:“你可以用你妹妹的假身份的,易容一下就可以了……”
“……”馮雪的臉已經徹底的黑了,要不是知道池櫻真的沒有惡意,恐怕此刻都已經一巴掌糊上去了!
“你這是要氣死我是吧?”馮雪咬牙切齒的說著,這并不是因為他多么生氣,只是強烈的寒冷錯覺讓他忍不住想要牙齒打顫。
他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痛經了,分明就是已經到了寒毒入體的程度了!
對于馮雪的話,池櫻并沒有在意,作為一個女人,大姨媽光臨的時候會有什么樣的心情她真是再清楚不過了。
索性不再談論這個話題,池櫻反而開始試圖分散馮雪的注意力——
“最近濱海市發生了十三起大規模械斗,幾乎每天都有。”
“暗世界的事情應該不上新聞吧?”馮雪強打起精神說道。
他當然很清楚這是自己的布置發生了作用,但居然驚動了表世界,那就屬于不正常的情況了。
“不,我只是黑了幾個攝像頭而已。”池櫻慢條斯理的說著,臉上仍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馮雪卻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炫耀的意思。
“恐怕不止幾個吧?”馮雪撇了撇嘴,不過倒也沒說什么,這個念頭遍布整個城市的攝像頭那真可以說是公用監視器,但凡是有點水平的都能借來用用。
別說是攝像頭了,就連信號燈都能隨便用(作者上學的時候的一個真實見聞,周末幾個同學一起坐車去未央湖玩,遇上紅燈堵車,班里一個學霸掏出手機按了一串不知道是啥玩意的代碼發了條短信還是什么,然后紅燈就被原諒了。當然這也可能是那學霸計算好了信號燈變色的時間裝逼,不過那個時候作者可沒想那么多,這也使得黑客這個職業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作者憧憬的對象,只不過這幾年對交通燈網絡的管制嚴了不少,作者這種只有理論知識的小菜鳥也無法驗證是不是真的能做到了)。
“知道具體是哪幾家動手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分散了注意力,馮雪覺得自己身上的痛苦似乎減弱了不少。
“目前動手的都是一些散戶,不過被襲擊的似乎是干支堂的人還有……還有池家。”池櫻說到池家,還是難以避免的露出了些許情緒,不過也難怪,并不是說三無就真的沒有感情了,她們只是更善于隱藏而已,更何況,池櫻還是個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