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殺手,不過池櫻似乎只會aaaagh的一聲沖上去硬懟,至于喬裝打扮、易容變聲什么的倒不是很在行,以至于居然連田螺都不會吃(這兩者有關系嗎?by池櫻)。
在馮雪半惡作劇半調戲的教學后,終于享受到田螺的味覺刺激的池櫻開始了牙簽與螺殼較真的過程,而馮雪則是一邊擼著串,一邊張望著周圍的情況。
伴隨著時間漸晚,越來越多的客人開始離“席”,畢竟對于學生修仙黨來說,夜市什么的都只是調劑,真要修仙的話,還不如回家去擼啊擼什么的。
當然也不是什么時候都那么和諧的,至少馮雪也看到了一些尾隨著吃完飯的學生們一起離開的親切的人。
不過馮雪卻沒有半點插手的意思,甚至還在心里默默的給那些跟上去的家伙點了一根蠟。
自打左文光之后,馮雪就知道了一件事情——濱海大學這地方他喵的根本就是豬籠城寨的分部,雖然不是特別強,但是里面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超能力者和隱士高人,也許一個能夠兼任各種課程的體育老師實際上是某個特殊部隊退下來,專門保護某個校花的超級兵王。
也許一個平時唯唯諾諾,喜歡到不可名狀的店鋪里買不可名狀的睡眠用品的宅男兜里就裝著可以讓王牌殺手都小心提防的大殺器。
而恰好,剛剛追出去的那倆親切的人的目標中,就有那么一個頭上有字的家伙。
似乎是什么碎蛋超人之類的超能力來著的,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馮雪光憑這名字就能知道那超能力絕對不是什么和諧友愛的玩意。
希望那倆親切的人別留下永久性心理障礙吧……
馮雪搖了搖頭,眼神略微迷離的掃視著街景,然后,他的眼神便銳利了起來。
“怎么了?”馮雪的變化立刻引起了池櫻的注意,雖然那只是淡的不能再淡的一絲殺氣,但是對于就坐在他身邊的池櫻來說,卻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沒什么,只是看到個想弄死的家伙。”馮雪搖搖頭,表示美食,不過嘴里的話卻一點不像沒事的樣子。
“那就弄死他好了。”池櫻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漬,也不管對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馮雪,反正在做殺手的日子里,道德觀這種東西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該死不該死,只有能殺,或者殺不了。
既然此時此刻馮雪想要殺人,那么,她就只會去思考如何殺,而不是應不應該啥。
“那就一起吧,正好也讓你活動一下手腳。”馮雪一把抄起桌上剩下的烤串拿在手里,順手便把賬結了。
好在這烤串用的是竹簽,老板也沒在意馮雪臨走了幾根的意思。
“怎么樣,幾個月沒動過手,伸手不會退步了吧?”馮雪將一串烤肉塞進嘴里,含含糊糊的說道。
“沒問題,你家里的訓練設施很全。”池櫻冷冷的說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狀態,馮雪知道,這是她在尋找作為殺手的感覺。
“那就好,這次的對手是個吸血鬼,用這玩意刺穿他就好。”馮雪說著,拿起一根咬掉烤串的竹簽刷刷刷的幾刀,一個不仔細看都看不清楚的圣徽就這么出現在了竹簽上。
實際上雕刻的大小,明顯程度都無所謂,區別只在于有和沒有,畢竟吸血鬼害怕圣徽的弱點并非是因為害怕上帝或者耶穌,而是因為吸血鬼在大眾的意識里就應該害怕這東西而已。
不過僅僅是圣徽的話,馮雪似乎還覺得不夠,又從兜里掏出兩頭大蒜來,就這么用竹簽子扎了好幾下,以至于簽子上都留下了些許蒜汁才算作罷。
“如果有趁手的兵器的話,也可以涂一些個大蒜,對吸血鬼還是有用處的。”馮雪說著,將剩下一頭完好的大蒜丟給了滿頭黑線的池櫻。
“這世上真有吸血鬼?”池櫻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