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欽定與隨機疊加的狀態。

不過反正也沒什么壞處，馮雪只覺得自己還是想得太多了。

……

伴隨著熟悉的，被扔進抽水馬桶般的暈眩感，馮雪再次落在了大地上，這一次不用他多想，就能夠判定這里一定是日系世界，因為他所在之地，正是東京。

久違的，二十世紀末的東京。

“居然又是這個時代，可惜這里沒有留姬呢！”走在這熟悉的道路上，馮雪不知不覺便來到了留姬家所在的街道，然而，此世的這里卻并非是住宅區，而是老舊的，仿佛已經被放棄了的商業街。

“留姬是什么人？御坂好奇的問道。”一個御坂妹妹就這么突兀的出現在馮雪背后，冷不丁的說道。

“誒？你怎么跑出來了？”馮雪驚訝的看著御坂妹妹，一般來說，御坂與外界聯通的渠道是自己和御坂共同維持的夢境生物——“御坂夜”，而作為靈魂體的御坂妹妹，是不會以本體出現在現實世界的。

并不是不能，而是正常的世界中并沒有足量的靈魂粒子存在，因此當靈魂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就會慢慢的消耗，最后完全消失。

所以正常情況下，御坂是不會脫離夢境世界的，而如今她跑出來了，那就意味著——

“御坂發現這個世界比夢境世界更適合御坂生活，御坂興奮的說。”

“這么說來，這里是死神世界這樣的富靈子世界咯？”馮雪摸了摸下巴，腦子里瞬間出現了幾個備選世界。

不過由于所有期末考試都會出現在比賽類世界的關系，大部分世界又被他排除掉了。

“那么你們就出來活動一下吧，不過最好變得小一點，畢竟富靈子世界就必定有靈魂相關的職業。”馮雪點點頭。

得到了馮雪許可的御坂妹妹們仿佛聽到了下課鈴的小學生一般，瞬間便涌出了夢境世界，化作一個個拇指大小的精靈在天空中飛舞著，九千多個御坂妹妹幾乎沾滿了馮雪方圓十米內的全部空間。

“再小一點，這都快兩個立方米了！你們是想被人抓走嗎？”馮雪強行闖進御坂網絡，直接在所有御坂的思維核心里怒吼道。

“啊呀啊呀，馮雪先生生氣了呢！嗯嗯生氣了呢！御坂們驚慌的說道！”在這一瞬間，所有御坂仿佛是達成了共識一樣，朝著同一個位置沖了過去。

“我來組成手指頭！御坂1234興奮的說道。”

“我來組成眼珠子！御坂6666興奮地說道。”

“我來組成大門牙！御坂2222興奮地說道。”

……

就在數千個嘈雜而統一的呼喊聲中，一個完整御坂妹妹便出現在了馮雪眼前。

雖然只有一個，但是只要用靈體視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其實是無數個御坂妹妹組成的聚合體（不是單純地手拉手肩并肩的堆疊，而是類似于變形金剛那種合體成一個）。

“我來組成扁桃體！御坂9527興奮的占領了主動權！”合體御坂忽然發出一個聲音，然后非常不協調的扭動了幾下，這合體便算是完成了。

“為毛扁桃體有主動權啊？你們的核心在扁桃體嘛？”馮雪有氣無力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