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成信的話,就容易許多了。”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李珞點頭,再次道謝。
旁邊的應禪溪默默寫著手里的信,捏著筆的手都緊了幾分,抿著嘴用眼角余光瞥向花秀秀,又看向李珞。
等花秀秀走了之后,她才呵呵笑了一聲:“有故事嘛?”
“可能是懺悔信吧。”李珞收好花秀秀的信封,隨口說道。
“什么懺悔信?”應禪溪愣了一下。
“哼。”李珞冷哼一聲,“當然是她沒有競選班長的懺悔信!”
“你還惦記這事兒呢。”應禪溪有點無語,先前午飯的時候李珞就吐槽了這事兒,沒想到還跟人計較呢。
不過被李珞這么一打岔,應禪溪先前內心的一點小情緒又無端消散了,于是又回過頭繼續寫信。
再多花費了一點時間后,應禪溪把寫好的信裝進信封,瞥了一眼身旁的李珞,隨后拿起桌上包裝好的兩個信封,站起身來。
她沒有理會李珞,朝著前面走去。
而應禪溪一起身,頓時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不少男生都好奇的抬頭,想看看應禪溪會把信送給誰。
就連社長段欽田都下意識望過來,心里甚至生出了一點小念想。
盡管過了國慶他就得退社讓賢,但也不妨礙跟人成為筆友嘛。
社團內部并沒有嚴格規定說一定要找社團內的人成為筆友。
只不過如果不是文學社的成員,可能并沒有太多互當筆友的興致而已。
實際上,段欽田也只在高一的時候,給當時的徐有漁寫過一封信。
可惜當初收了十幾封信的徐有漁,壓根沒有給任何一個男生回信,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應禪溪徑直朝講臺的方向走來,帶著并不輸于徐有漁的顏值和氣質,著實讓段欽田都覺得驚艷。
而先前給應禪溪送過信的男生,此時此刻更是懸起了心,腦海中幻想著某種可能,心臟都砰砰劇烈跳動起來。
兩封信。
應禪溪手里拿著兩封信!
不少人注意到了這個細節,覺得自己的可能性還是不小的。
而段欽田也眼睜睜看著應禪溪走到講臺邊上,下意識咽了下口水。
但下一秒,他就失望了。
因為應禪溪伸出手,笑臉盈盈的把手中的一封信,遞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徐有漁面前。
“學姐,這個給你。”
“好喔,謝謝溪溪。”徐有漁笑瞇瞇的接過信封,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封她親手寫的信,遞給應禪溪,“這個我的,給你。”
看兩個女孩子的樣子,似乎是早就認識。
于是周圍人露出恍然的表情,然后目光便落在了應禪溪手中剩余的那封信上,一些男生的目光甚至都有點熾熱。
但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坐著的徐有漁也突然站起身來,從抽屜里摸出另外一封信。
這下子,哪怕是段欽田,都是眉頭一挑,有些驚訝。
在他的印象里,徐有漁除了高一的時候,跟同班女生有過書信交換以外,就再沒給其他人寫過信了。
結果這次除了似乎早已相識的應禪溪之外,徐有漁還寫了另一封信要送人?
高一的新生不知道這里頭的含金量,高二的社員可都是清楚的很呢。
徐有漁不光是他們文學社里那朵獨一無二的金花,在學生會里也是副會長的級別,今年很可能會成為會長。
同時,她還一直保持著年級第一的成績,很少有被超過的時候。
語文作文拿高分更是常有的事,每次考完試,都能在公告欄那邊看到她的作文公示。
這樣的女孩子,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