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找你有什么事嗎?”顏竹笙好奇問道。
“沒啥。”李珞無奈搖頭,“青少年特有的躁動,被小頭控制大頭,上頭了。”
“啊?”顏竹笙聽的有點暈,“什么頭?”
“就是那個男生喜歡的女生,好像對我有點好感,于是就跑來跟我競爭呢。”李珞用顏竹笙聽得懂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總之沒什么事。”
“所以你對我也有好感嗎?”顏竹笙問道。
“你問這個干嘛?”
“我聽到你說我漂亮了。”
“你還偷聽我倆說話呢?”
“你指著我說的,我想不聽都不行。”
“但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
“那你比剛才那個人長得帥。”
“嗯,孺子可教。”李珞點頭表揚,“你看,你也闡述了一個事實。”
“李珞,我不是笨。”顏竹笙微微瞇起眼睛,“你好像有點不要臉。”
“你在這種時候有點聰明,本身也是一種笨。”
自從跟李珞熟悉起來后,顏竹笙平時說的話倒是多起來了,只不過跟其他同學(xué)還是話很少。
她挺喜歡跟李珞講話,感覺很有意思,不像那些給她送情書的人,寫的內(nèi)容總是讓人皺眉。
兩人一路來到食堂二樓,排隊買完飯后,就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沒過一會兒,對面就走來兩個人,端著餐盤問道:“這邊沒人吧?”
“沒,請坐。”李珞抬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還是熟人。
“李珞你好。”柳紹文帶著廖海林坐到兩人對面,把兩瓶飲料遞給李珞和顏竹笙,“好久不見了,這個請你們的。”
“額……也就一周沒見。”李珞看了眼飲料,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國慶節(jié)前還在文學(xué)社見過的。”
“說起文學(xué)社。”柳紹文呵呵笑道,“你可還沒給我回信呢,真是讓人傷心。”
“應(yīng)禪溪給你回了不就行了?”李珞瞥了他一眼。
“但后續(xù)我又給她寫了一封信,就沒有后文了。”柳紹文誠懇說道,“你比較了解她,平時我們多聯(lián)系,你可以跟我多聊聊她的事兒不?”
柳紹文雖然在初中的時候就對應(yīng)禪溪傾慕已久,但奈何不在一個班里,他也沒什么時間去了解對方。
如今有緣分到一個班,柳紹文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握住機會。
那個謝樹臣最近攻勢兇猛,自己也不能落后了,至少應(yīng)禪溪表弟這邊,得打好關(guān)系才行。
聽完柳紹文的話,李珞有點哭笑不得,心想這都什么跟什么。
“應(yīng)禪溪她……比較喜歡毛茸茸的玩偶。”李珞思來想去,覺得一瓶飲料也就值個這個了,便跟柳紹文說道。
應(yīng)禪溪每天都抱著他送的那個熊貓玩偶睡覺,他這話應(yīng)該是沒說錯才對。
“原來如此。”柳紹文恍然大明白,臉色頓時振奮起來,“謝謝!”
謝樹臣啊謝樹臣,你整天繞著應(yīng)禪溪轉(zhuǎn),還運氣好,被孫老師選中,跟她一起去孫老師那邊補課又能如何?
你都不了解對方,怎么能有進展呢?
一念至此,柳紹文扒飯的速度都快了幾分。
李珞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在他的回憶里,應(yīng)禪溪直到他重生前的時候,貌似都沒談過戀愛,一直母胎solo到三十多歲。
柳紹文這兄弟,完全就是在做無用功了。
不過李珞也不好攔著人家就是了。
吃過飯后,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顏竹笙扭頭問道:“溪溪喜歡玩偶嗎?”
“應(yīng)該喜歡的吧。”
“喔。”顏竹笙的表情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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