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加特林放完后,李珞朝顏竹笙說道,“你回寢室里去吧,別著涼了。”
“喔。”顏竹笙點點頭,朝對面三人揮揮手后,乖乖的轉身回屋。
但兩人都沒有掛斷電話。
李珞就這樣開著免提,和身邊的兩女往家里走,一邊走,四個人一邊通過電話繼續(xù)聊天。
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徐有漁和應禪溪在嘰嘰喳喳,顏竹笙偶爾回應一兩句。
李珞則充當著拿手機的苦力,難得才插上一句。
等終于回到家里后,徐有漁已經(jīng)有點困了,朝電話那頭的顏竹笙喊了聲晚安,隨后便朝李珞和應禪溪擺擺手,回臥室準備睡覺。
李珞和應禪溪也跟顏竹笙互道晚安,隨后李珞便掛了電話。
但應禪溪看著徐有漁關上房門后,眼珠微微轉動,突然小聲朝李珞問道:“你要睡覺了嗎?”
“怎么了?”李珞奇怪的看她一眼。
“嗯……我感覺有點睡不著。”應禪溪眼神閃爍,沒去看李珞,反而躲閃著看向別的方向,雙手背在身后扭著手指,小聲說道,“要不再找點事兒做吧?”
“你想干嘛?”李珞挑了挑眉,“學姐都睡覺去了,兩個人玩撲克也沒什么意思吧。”
“可以想點別的事情嘛。”
“嗯……”李珞摸了摸下巴,隨后上下打量起應禪溪,眼中露出玩味的表情來。
應禪溪被他看的臉頰泛紅,頓時羞澀的低下腦袋:“你、你想什么呢?”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會這么主動。”
“什、什么主動不主動的……你在說什么啊,我都聽不懂。”應禪溪眼神慌亂,但心臟又在撲通撲通亂跳。
而對面的李珞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摸了摸。
“難為你等到現(xiàn)在了。”李珞笑了笑,“總算學姐不在,你就可以做點羞恥的事情了是吧?”
“你……”應禪溪沒想到李珞說話竟然這么直接,頓時感覺腦袋都要冒煙了,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但下一秒,李珞卻說道:“好了,別害羞了,想要學小狗叫就快一點,看在你愿賭服輸?shù)姆萆希腥暰涂梢粤恕!?
這話一出。
應禪溪當場傻愣在原地,呆呆的看向李珞。
李珞奇怪的看她一眼:“怎么了?怕學姐聽到嗎?”
“那要不去我房間里叫好了。”
“哦對了,還有豬叫也別忘了噢。”
聽著李珞說出這番話來,應禪溪的小拳頭隱隱捏緊。
她深吸了一口氣,牙齒緊咬,怒氣欲要噴薄而出。
但就在這時,徐有漁的臥室門被打開。
徐有漁探頭看向客廳的兩人,好奇問道:“你們在說啥呢?還不睡嗎?”
“沒、沒說啥……”應禪溪的怒氣值一下子被打斷了,連忙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們在商量著,反正還有點睡不著,不如找個電影看看,在討論要看什么電影呢。”
“咦?看電影嗎?”徐有漁雙眼一亮,“那一起看唄?”
“學姐不睡覺了嗎?”
“哎呀,洗把臉就清醒了。”徐有漁從臥室里出來,直接走進衛(wèi)生間,“等我一下啊,馬上就來!”
看著徐有漁走出臥室的背影,應禪溪深吸了一口氣。
隨后她一腳踩在李珞的腳背上,氣呼呼的走進了李珞的臥室。
“嘶……你踩我干嘛?”李珞痛呼一聲,跟在后面進了臥室。
應禪溪鼓著嘴不說話,都不想理會他。
李珞見她這幅樣子,無奈搖頭,先把自己的電腦給打開。
等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