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的手被開水燙到了之后,會本能而快速的縮手,在這里,應法我又稱之為感應法,而我們不能夠次次都等到受到了傷害才來反應。”
“而要在對方露出惡意的那一刻,我們就應該知道,當有人念叨我們名字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有感覺,當有法術波動的時候,我們就像是蜘蛛感應蛛網上的波動一樣立即感覺到。”
“我有一門劍術,之前叫心劍之術,就是通過感應對方的惡念后,通過這種感應而以心應之法回擊的劍術。不過,我現在將之改為靈犀劍法,在心劍的基礎上,再去感受對方法術和心靈上的破綻。”
樓近辰這即是在對商歸安說,其實也是對自己的總結,他的靈犀劍法其實還沒有完善,他說的這些只是靈犀劍法的理論。
商歸安聽了,他似乎明白了,卻又似沒有聽明白,這應法在他看來很高明,但是聽著又有些云里霧里。
寫到這里,樓近辰突然又提筆在前面‘御’法的下面加上一些字。
“御法,有御法器、御劍、御水火、御大地、御自身,御人、御獸,其中又包括攝拿法亦可歸為御法之中,御法是對于自身法力,以及對于身外之物的一種極至應用。”
“御法更多的是一種技巧,是讓自身的法力合于外在的力量,讓自身能夠撬動更多的天地自然的力量,這是一個修士對敵的主要手段,無論什么道脈的修行人都需要勤修苦練。”
商歸安在旁邊看著,只覺得自己的修法方式迅速的被打開。
他大氣都不敢喘,樓近辰繼續寫下兩個字‘借法’。
商歸安再一次的茫然了。
只見樓近辰寫道:“借法,顧名思義,從別處借來法力,這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讓自身本身的法術力量增加的方式。”
看到這里,商歸安愣住了,居然還有這種方式嗎?
樓近辰繼續寫道:“祭神道修士尤擅借法,他們可以從神靈那里借來強大的法力,借來的法力之中更是帶著濃烈的法意。只是非祭神道修士,是否可以通過別的手段,也能夠從一些神靈那里借來法力呢?這有待考證,但是仙家與馬夫之間,卻可形成類似于借法的一種行法方式,或可由此找到答案。”
商歸安對于真正的那種祭神道修士不是很了解,他知道的也只是一種祭神道之中的獻祭派,也就是秘靈教的那一套。
“師兄與祭神道的修士有交過手嗎?”商歸安問道,他之前聽樓近辰講在京城里的事,關于與人打斗的事都是一句帶過,甚至沒有講這方面的,所以他好奇。
“有過幾次,遇上這種正統的祭神道修士,你會感受到其身后那浩瀚深遠的意志,卻又似隔著一層,遠在千萬里之外,就如我們看到的熊熊大火,你在遠處不會被燒,但是卻能夠感受到那光與熱、以及震撼。”
“所以與祭神道修士斗法,一定要堅守心志,不可被其身后若隱若現的神靈光輝給嚇到了。”樓近辰說道。
聽到了樓近辰的話,他立即明白,師兄一定與祭神道的修士有過不少的爭斗,要不然不會有這么清楚的經驗。
而他知道,在北方的祭神道只有一個極為強大的勢力,那就冬之神教。
雖然冬之神教的大祭司被鎮壓的事,還沒有傳到這邊來,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師兄在京城一定做下了大事。
寫到這里,樓近辰突然停下了筆,說道:“對了,莫珍珍在哪里?”
“莫珍珍?莫珍珍是誰?”商歸安驚訝的問道。
樓近辰一愣,他抬頭看向商歸安問道:“除了薛寶兒來這里,沒有別的人到來過嗎?”
“沒有啊!”商歸安很認真的回答,他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又想到了大師兄之前進京的目的,問道:“這個莫珍珍,是師兄結義兄弟的女兒?”
樓近辰眼睛一瞇,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