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將控之結(jié)陣,融于陣圖之中,遠遠望去就如火龍現(xiàn)世,正好可破魁王的八十萬草木軍。只是若無陳景相助是不可能的,因為相差太過懸殊,雖然相克,但是憑一萬就想破八十萬也不可能,除非陳景驅(qū)動涇河靈力相助。然而若是如此,涇河靈力則可能會被火龍陣生出的靈火給點燃,陳景最終會陷入危險之中。
這些他們當然不會跟陳景說,他們故意相信陳景,是他們迷惹陳景的一個方式,他們以為陳景不知道他們的心思,也是他們定下那些計劃的前提。
然而陳景將一切都聽在耳中,只要談?wù)摰搅岁惥皟蓚€字,那他就能聽到。所以相對于陳景來說,兩邊無論怎么謀劃,在陳景眼中都是透明的。
只是無論他們怎么謀劃,其實都是很保守的,若是事情有變的話,三城城隍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那些先前的謀劃就像是蛇吐出的信子,在感受著前方獵物是否真的存在,若是不存在的話,他們就會縮了回去。
這不是陳景想要的。
如果他們都守于城中不離開的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們,陳景不離開涇河,他們也根本就無法奈何得了他們。
這一天晚上,荊城八十萬乙木軍自荊城之不斷的涌出,朝涇河對面而去。
荊城的城頭站著魁王與虛靈,而其他的人都隨軍而出,他們是在這軍陣之中是操控陣法的神將。
虛靈看著這下不斷涌出兵士,只覺得他們?nèi)缌魉粯拥膹那G城之中涌出,這不光是說人多,而是那種與荊城渾然一體感覺并沒有因此而斷。就像這荊城是一個源頭,不斷的朝外面噴涌著。
軍陣就像是一道青黑色的洪流沖入了涇河之中,虛靈突然生出一種感覺,感覺這涇河像是要被截斷了。
虛靈心中有些擔心起來,陳景向她說過,只要是有人說到陳景兩字就能聽到對方的談話內(nèi)容,這種法術(shù)極其的玄奇,但是卻并非萬能的,如果別人不說出來,只是在心中想著的話,那就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而且如果被人知道陳景有這樣的法術(shù),并加以利用的話,陳景便可能得到一個個假的消息。
“這魁王并不知道河神爺有這樣的法術(shù),他與心腹之間的謀劃應(yīng)該都被河神爺聽到了。”虛靈這般的想著,然而卻依然涌起不安的感覺。
“怎么,老祖在擔心什么?”魁王突然說道,他并沒看虛靈,但是他卻開口問道。
修行之人對于氣機極為的敏感,不光是對于天地靈氣的敏感,同時對于別人的情緒波動也是如此。相對于他們來說,一個的感念情緒就像是一個湖面,而情緒波動就像是風吹湖面,很容易看到湖面的波紋。
所以大多修行之人都是極力的將情緒隱藏著,在許多感受不到對方情緒的人的眼中,那些修行之人就像是根本就沒有喜怒哀樂一樣。
剛才虛靈心中擔心被魁王感應(yīng)到了。
虛靈深吸一口,穩(wěn)定心神,說道:“魁王看來是成竹在胸了。”
魁王哈哈大笑道:“我是對河神爺有信心,你難道沒有嗎?”
虛靈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
魁王又意氣風發(fā)的指著源源不涌出城草木所化兵士大聲道:“你看我軍士之神氣可圓融?”
虛靈看著那一片片如青黑洪流一樣洶涌而出的軍士,近處還可分出一個個一列列,而稍遠一點竟是已經(jīng)一片模糊,然后漸漸的融為一體,再也分不清楚了,于是回答道:“圓融。”
魁王又道:“你看我軍士神氣可充足?”
虛靈年看著那些軍士頭頂沖起的那種乙木精氣,回答道:“充足。”
魁王又指著前方說道:“你看我軍中神將可勇猛。”
虛靈看到有些那些融成一片的青色洪流之中依然散發(fā)著不同顏色光芒的點,知道那是一個個神將,發(fā)現(xiàn)他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