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領破開,后頸的皮肉上出現一道道的紅痕。像以住那樣劍光過處人頭栽落肩頭的景象根本就沒有出現。
陳景只覺得他的身體根本就不是肉身,而是精鐵。迷天劍根本就無法破開他的肉身。
“好強大的肉身。”陳景心中暗驚。
司雨神碑上的靈力涌動,壓下。
道人卻大喝一聲,身體膨脹而起,只一會兒已經變成了與司雨神碑一樣高大的了,并且還在不停的漲大。司雨神碑無法壓在他身上,鎮不住他。
昆侖山的靈力自他的腳下涌起,天空之中傾瀉而下的靈力每多一分,昆侖之中也能相應的多一分匯集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氣勢不斷的加強。
陳景心中暗驚,同時輕喝一聲,天空之中烏云翻涌,有雷霆落下。
昆侖山中水浪洶涌,自天空之中傾瀉而下,卻并不是在山谷之中奔騰,而是懸于虛空。
迷天劍蝶落入浪花之中消失不見,河浪翻動之間,竟是將道人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痕,就像那些河浪已經化為一片片劍花一樣。突然,又有兩只怪蛇一樣的生靈出現在河浪之中。
其中一只正是血河之中才會有的生靈,血河之外的人分不清血河之中到底有多少種生靈,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人們就將血河中的所有生靈都稱之為修羅族。有法力高深的來到幽冥血河邊上,偶爾會看到有身似蛇,頭似魚,身生雙肉翼的怪物,那就是修羅。
這河浪之中出現的其中一個就是血河中的修羅,本名扎里西血蓮。還有一只也并不是蛇,而是虺,可化而為龍,居于陳景體內檀中****。他們一出現,便要朝道人游去,在水中一扭,便已經消失了。
再現之時已經在道人的身邊,黑虺出現道人的鼻孔下,似乎就要鉆入道人那因身體變成巨大也同樣變大的鼻孔中了,就在要鉆入的瞬間,黑虺突然扭身而走,然而道人那平靜的嘴巴突然張開,一股張大的吸力出現,河浪立即涌入到道人的嘴里。黑虺在那突然朝道人跟里涌去的河浪漩渦之中扭轉翻動。
只見黑虺身體扭動著,去并不能遠去,只是也并沒有隨著河浪一起卷入道人嘴里。
而在這時,道人后勁那被劃出血痕的地方突然涌起了一團鮮血,鮮血之中一只血紅色的蛇樣怪物已經從那細小的傷口之中鉆了進去,它仿佛是沒有身體的,并沒有使傷口擴大。
吞吸著黑虺的力量瞬間消失,然而這時黑虺卻突然返身朝道人嘴里鉆去,似乎要順著他的喉嚨鉆入他的肚子里。就在黑虺要鉆入的一瞬間,道人牙齒咬下,黑虺頓住,身體一扭,道人怒哼一聲,他鼻前三寸之處突然炸開,黑虺那扭動的身體突然消失,鉆入道人眼中。
道人舉著司雨神碑的雙手突然一彎,壓在了他的肩上,其中一條腿像是受不住力的跪了下來。
在昆侖山外的一個小山坡上,一塊大石頭背后,身穿粉紅衣服的男子拉弓搭弦指著虛空之中的景象,朝旁邊的身著大紅衣裙的女子問道:“可不可以射?”
“不行,我要看看他們最后誰會贏,誰贏就射贏,這次你得得給本姑娘堅持住,要用心一點,要不然的話,我回去就跟你娘說你不聽話。”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同時大聲道。
“哦。”男子皺著眉應道。
昆侖山外還有許多看著昆侖山中大戰的人,他們驚訝于陳景法術之妙,卻又對于那個撞鐘道人感到不可思議。許多人想到傳說中的巫族,巫族練精,肉身可比靈寶,巫族戰技更是可以讓法術黯然失色。但是這撞鐘道人分明是昆侖山的人修行之人,怎么會有這樣的修行法門,看上去即修了玄門道法,又修著肉身戰技,而且無論是法術還是肉身戰技都很強大。
在那兩個身著紅衣的男女身后的云端有兩人站在那里,其中一個就是袖口有補丁的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