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之妙,但是食氣卻也并不差了。
因?yàn)橐恍脑谶@里食氣修行,不分心,基礎(chǔ)反倒是打的很牢。而常常驅(qū)使符器,也讓他明白驅(qū)御符器之時,其實(shí)也是有技巧的。
天空之中一輪明月高掛。
涂元手持一個銅鈴走在田間的路上,鼻尖聞著那龍牙谷米散發(fā)出來的陣陣香氣,手中的銅鈴走三步一搖,搖動之時,銅鈴上有靈光泛起,隨之便是一聲清脆的鈴音響起,這是驅(qū)魔鈴,龍牙谷米要成熟了,這種香氣不光是會吸引那些無知的野獸前來,更是會吸引一些游蕩在這天地之間的怨魂、邪靈前來。
怨魂、邪靈無形,所以需要在晚間的不斷用這驅(qū)魔鈴音來驅(qū)趕。
每當(dāng)搖響一次這個驅(qū)魔鈴時,涂元都覺得自己的神識隨著這鈴聲朝著四面八方震散,而鈴聲過處,似乎那些虛空的景象也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呈現(xiàn)。
但是這種感覺只是一閃即逝,雖是如此,也讓他樂在其中。
繞了靈田一圈,正好遇上丁楊手里拿著一面猛虎幡,這是用來驅(qū)趕野獸的,三來年,他也是可以驅(qū)使法器了。
雖然丁楊一直以來都怨怪涂元,但是三年來,日日夜夜,都是這樣相遇交錯,那一份怨恨也散去了。
“涂師兄,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嗯,你可以解脫了,不過去學(xué)那些修行法門,需要功績,你可要努力了。”涂元說道。
“嗯,我知道,師兄你還有七年,到時候出來,我可就要超過師兄你了。”丁楊說道。
“那可不一定,也許我這七年之中會有什么奇遇呢。”涂元笑著說道。
“哈哈,涂師兄你也真會想,這里就是一個囚籠,哪來的奇遇。”
涂元笑了笑,道:“出去之后,你要小心一些啊。”
“我知道,不過,高虎死可不關(guān)我的事。”
“小心他哥把氣撒在你身上。”涂元道。
丁楊沉默著,如果那高龍硬是要把氣撒在他身上,他也沒有辦法,相對于是親傳弟子的高龍來說,無論是丁楊還是涂元,都只是螻蟻般的存在。
其實(shí),涂元還想要他小心張默的,但是話到口中便又咽了回去。
這三年來,他回思著,覺得那張默原本是冷冰冰的一個人,不應(yīng)該突然之間主動熱心的給自己烈炎符,而且,現(xiàn)在他更清楚,一張烈炎符的價值可不小。
第二天,涂元看著丁楊離開,看著丁楊那高興的樣子,他的心也動了,還有七年,要說不想離開這里去學(xué)那些法術(shù)知識,那是假的,但是他還有七年的役刑,而且,對于出去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他也沒有把握。
時光飛逝,又是數(shù)月過去了。很多弟子來這里做任務(wù),完了又走,涂元雖然認(rèn)識了很多人,但是沒有一個有深交,對于他這個被罰在這里的弟子,別人也缺少與他深交的興趣。
這一年之中,丁楊剛開始的時候時常會接一些任務(wù)回來,到后來,慢慢的也不常來了,因?yàn)樗旧砟軌蛉プ鐾夤Ω蟮囊恍┤蝿?wù)了。
“師叔,那天你一手就把一個邪靈抓在手上,那是什么法術(shù)啊。”
百草堂之中涂元將一杯靈茶泡好,端到屈城師叔面前。
這些年來,雖然他無法去學(xué)那些想要學(xué)的法術(shù),但也學(xué)到不少雜學(xué),就比如這泡的清河茶,從摘茶葉到制成茶葉,都是涂元一個人完成的,屈城不過是在旁邊指點(diǎn)一下而已。
還了解了許多這天地之間的怪事與趣事,沒事他就會來屈城這里說話。
“怎么,想學(xué)?”屈城淡淡的抬了一下眼,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后閉上眼睛,品了品。
涂元連連點(diǎn)頭,他當(dāng)然想學(xué)。
“這茶泡的,有幾分火候了,不過,仍然老了一點(diǎn)。”屈城答非說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