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不光是靜修,還要多見多看,識遍世間事,觀遍世間靈,心中自有法流轉。”
“是,師父。”
打坐修行一天,當天晚上,月華初上之時,有一只小猴來到了靈田的附近,發(fā)出一聲聲‘啾啾’猴鳴。
于是,涂元便跟著這一只猴朝著山里而去。
這是陰魂谷的附近,當然不會有什么大妖,即使是小妖也沒有,有的話也會被陰魂谷的弟子抓光了。
這猴子頗為瘦小,在前面一蹦一跳的,有時跳到樹上,有時又停下來跟地上的螞蟻發(fā)生交集。一會兒鉆到林子之中不見了,正當涂元不知道往哪走時,它又突然鉆了出來,發(fā)出啾啾的聲音,伸手指著方向,然后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帶路。
林中幽暗,涂元的手中拿著驅魔鈴,走幾步搖一下,這是師父屈城讓帶上的。
在他的懷里,還有一張烈炎符和一本道書,至于其他的,就只有他自己畫的一張還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符了。
說到那一張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靈符,不是他自己什么突然頓悟得來的,而是屈城教他觀想朱蛤之相時,在靜神入定的深處之時,他能夠看到一道圖案,這圖案披在朱蛤的背上,如同朱蛤的花紋,就是來到這個世界前那枚印底下的圖案。
這個圖案曾經(jīng)將他因施展烈炎符而被反噬的炎火鎮(zhèn)滅,當是那圖案涌起的金光,是那么的強烈,有一種鎮(zhèn)壓萬物的感覺,可是現(xiàn)在畫出來,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根本就不能像別的法符那樣施放,無論是換著用什么材料畫,都沒有什么反映。
那小猴走在前面,涂元發(fā)現(xiàn)那小猴的屁股竟然是白的。
他不知道這小猴能不能聽得懂人說話,但是知道來請人,知道來帶路,這小猴顯然是有靈性的。
“你們族群還有多遠啊?”
走了半夜,翻了兩座山的涂元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那小猴停住了,看著的涂元,抓了抓白屁股,又抓了抓頭,似乎在思考著涂元的話,想了一陣子,它突然啾啾的指著山的那一邊,比劃著,也不知道它說些什么。
輪到涂元猜了。
“還有一座山嗎?”
小猴又啾啾說了一通,涂元根本就不知道說些什么。
再翻過一座山,小猴突然啾啾的叫著,然后一群猴聲在山谷之中響起。
涂元知道肯定是到了。
那小猴已經(jīng)鉆入了林中不見了,但是順著猴叫聲,他向前走著,來了處斷壁前,那有一棵參天大樹,樹上站滿了猴子,在樹下有一只老猴,比成年人還要高,只是看上去有些蒼老,它的眉毛都是白的。
雖然是夜晚,但是涂元的視力已經(jīng)能夠做到在夜空下看清東西了。
最讓涂元感到詫異的是,那老猴的身上居然是穿著衣服的,一身黑色的袍子,其他的猴子都是光著的身子。
屈城并沒有教涂元應該要怎么做,在他有限的年歲之中,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也沒有人教過他應該對一猴族的族長行什么樣的禮節(jié)。
他在群猴的注視之下,和啾啾聲之中,心中電轉,行了一個對人類長者而該行的禮,彎腰躬身。
“陰魂谷弟子涂元,拜見族長。”涂元的聲音一起,眾猴的叫聲音頓時止了,聲音落下后,那些猴都沸騰般的跳啊叫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沒做好,惹怒了這些猴。
那老猴咧著嘴,似乎是在笑,但是笑的很可怕。
“陰魂谷弟子,你的師父是屈城?”
那老猴突然的聲音讓涂元嚇了一跳,他不是沒有做過這老猴會說話的準備,畢竟這個世界不同,但是事到昨頭,看到一只老猴跟自己說話,仍然是心里發(fā)毛。
幽暗的樹下,眾猴的拱衛(wèi)中,老猴就像是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