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的怒火。
“就他一個嗎?”
“他倒是說了還有另外兩個在場,不過那另外的兩個一回來之后就又接了任務(wù)離開了門中,找不到人,估計是不想介入這事中?!?
涂元心中更是意外,那兩個人反而遵守諾言的沒有說出去,而丁楊卻一回來就舉報了自己。
“那谷里是怎么說?!蓖吭獑柕?。既然師父已經(jīng)知道這事,那么谷里的處置肯定已經(jīng)定下來了。
屈城淡淡的說道:“谷里,谷里說什么,他丁楊說你殺人就殺人了嗎?他污蔑親傳弟子,意行不軌,已經(jīng)被判罰十年勞役?!?
涂元想到回來之時見到丁楊在靈田里干活,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師父,能夠成為你的弟子是我最大的幸運?!?
涂元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沒有半點的夸張或是討好。
“哦,是嗎?希望這是你的真心話。前些日子谷主的孫兒在外面帶回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叫屠恃。”說到這里,屈城盯著涂元的臉上,涂元除了傾聽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
“那個屠恃在臨死之前曾過一件事想要換取性命?!蓖莱钦f道。
涂元心中猛的一緊,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說他們屠家有人進(jìn)入陰魂谷了?!鼻钦f道。
“誰?”涂元緊緊的問道。
“谷寺清的弟子?!鼻钦f到這里再一次的盯著涂元,涂元一驚,卻并沒有怎么反駁。這些年來,他在夜深人靜之時,也會想到自己這個身體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到時候自己該怎么辦,他沒有想到過應(yīng)對之策,直到現(xiàn)在被屈城當(dāng)面這樣說。
天邊出現(xiàn)了華光,但是天地之間依然是一片昏暗,百草堂之中晨晨清涼,卻氣氛凝重。
“師父,你信么?”涂元緩緩的問道,他看著屈城。
屈城的原本慈祥的老臉這一刻也似乎冷酷了起來,歲月雕刻而成的皺紋,每一道都散發(fā)著一種滄桑。
“我信不信關(guān)系不大,關(guān)鍵是要問谷里信不信,那屠恃有一位親哥哥在摩云峰修行,也是一位親傳弟子,不依不饒,提出要與陰魂谷弟子生死斗,我?guī)痛饝?yīng)了下來?!?
盡管涂元在屈城話到一半之時已經(jīng)猜到了,聽到屈城的回答,仍然是倒吸一口涼氣。聽到生死斗這三個字,就知道是不死不休的。
“怎么個斗法?在哪里,什么時間?”涂元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生死斗,是不用寶物法符,一個月之后,在滄河城之中。”
一切果然都已經(jīng)定好了。
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有這個生死斗的話,那么肯定會有別的處置,可能是直接搜魂問靈了。
“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放你走,不過,我會收回你學(xué)的東西。”屈城淡淡的說道。
涂元一愣,他曾經(jīng)確實想一走了之,但是這一刻他不敢,他不知道師父是不是在試探自己,即使是真的是愿意放自己離開,但是自己舍得所學(xué)的東西嗎?很顯然,他舍不得。
而且,屠家,與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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