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涂元其實只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歡做什么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他認為自己沒有這個本事,也不是這塊料,即使是他穿越了,也是不行,那種人,太累。
而且,他不是一個喜歡背負的人,無論是責任還是別的什么東西,都會讓他心靈上有一種緊繃感。
之所以會說那么一段話,也只是由感而發(fā),他決定以后不再亂發(fā)這些什么感概了。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之間流逝。
涂元的木屋之中,瑤瑤又在那里,玩弄著那一群無聲蟲,在她的身上有很多蟲袋,每個蟲袋之中都有著一種蟲子。涂元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古怪的蟲子,對于她來說,每一種蟲子就是她的一種神通一種法術一樣。
門口的驅魔鈴在風中搖擺,發(fā)出一串串鈴音。
姚智清在跟涂元商量著,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察看地形。這地形當然不指地面一眼可以看到的地形,而是指那飛天觀所在的山下面是否有連通泗水河的通道。
這需要很小心,最終姚智清發(fā)現(xiàn)從飛天觀的下面,竟是有一條泥水通道可以直通泗水河人。
當然,這不是姚智清發(fā)現(xiàn)的,而是他的那一只吞天青紋蟲,吞天青紋蟲遁地無聲無息,盡管是這樣,也仍然是很小心的去探察,因為飛天觀下的那一片地方已經被白頭真人的神念籠罩著。
涂元原本沒有想到飛天觀之下可能有直通泗水河的通道,但是姚智清一早就想到了,這讓他不由的想到‘姜還是老的辣’這句話。
等一會兒,他就要進飛天觀了,也將直面那白頭真人,而吞天青紋蟲將進入那個直通泗水河的通道之中,從那里溯源而上。
現(xiàn)在他們正在討論的是誰先動手的問題,這個問題其實很重要,誰先動手,那么誰就要面臨著白頭真人的怒火。
涂元意思是自己在前面說話吸引白頭真人的注意力,而吞天青紋蟲則是從下方沖出來,然后他再出手相助。
姚智清的意思則是要涂元不光是用話吸引白頭真人的注意力,還要引起他的怒火,這樣子吞天青紋蟲才能夠更好的偷襲。
他們一直在商量,旁邊的瑤瑤偶爾的說說自己的意見,最終形成了一個完整的步驟和計劃。
如果姚智清與瑤瑤沒有出現(xiàn)的話,他現(xiàn)在肯定已經離開這里了,他們來了,并且說要他一起來除了這個妖怪,最終雖然他答應了,但是他仍然是做好如果失敗,就立即逃走的準備。
抬頭,看著天空之中的陽光,陽光溫和,在薄薄的云遮著,河邊吹來的風,帶著濕氣,濕氣之中又有一絲河水的魚腥味。
路上遇到一些人,他們會恭敬的打招呼,打招呼當然不是像現(xiàn)代人那般的點頭微笑擦身而過,問一聲吃了嗎!他們站在路邊,低頭垂于胸前,就差跪下了,涂元不喜歡這樣子的人。
但是說過幾次之后,他們依然如此,而且后來有被說過的人再遇上涂元,會有不知所措的恐懼,甚至有時會遠遠的看到之后繞開,不敢靠近,所以涂元也就不再說了。
一路來到飛天觀前,與瑤瑤相遇。
瑤瑤要跟涂元一起進入飛天觀之中,如果瑤瑤不和涂元一起的話,涂元是不會放心的,姚智清很清楚這一點。
“這位是涂道友吧,今天我?guī)煾覆灰娡饪汀!?
來到飛天觀之前,涂元與瑤瑤見到的不是石通,而是另一位看上去面目蒼老的人,他的頭發(fā)有了絲絲的白發(fā)。
“你是?”涂元問道。
“我是飛天觀大弟子石樹。”
涂元微微一愣,這個飛天觀的大弟子石樹居然回來了,但是這飛天觀的大弟子不是說死了嗎?他所知道的是大弟子死了很多年,然后現(xiàn)在飛天觀就兩位弟子在,其中一位在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