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又靈力念動之間,鞭上靈光涌動,鞭身竟是化為巨蟒,但是那血色靈光在靠近涂元手抓之處時便迅速的沉寂下來,前面一截像已經不再是蛇首鞭一部分一樣,暗淡無光。
神念的強大,讓這攝靈擒拿手也變得強大了。
少年驚訝于自己竟是一時無法奪回蛇首鞭子,看著涂元,說道:“萬化宗的?你的神通可不像是萬化宗一念化萬靈的法門。”
“我修什么法門難道還需要跟你說嗎?”涂元心思電轉,順著對方的口氣冷冷的。
他不知道萬化宗與這個少年有什么關系,但是卻能夠想到,他們絕對不會是敵對的關系。
“那你躲在這里是想干什么?”騎豹少年說道,手中的蛇鞭現一次用靈光涌動,涂元放手,任由其抽回。
“豈用你來管,滾。”涂元冷冷的說道。
騎豹少年臉上怒氣上涌,眼中滿是殺意的看著涂元,涂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持‘無懼觀’,冷冷的看著那騎豹少年,四年囚禁,讓他的身上多了一股陰沉,眼神之中有著一股深藏著的恨憤,又因為修太陰斬靈劍,而目光似劍,銳利無比。
騎豹少年心中生出了一股怯意。
“他有恃無恐,莫不是這里還有人,也罷,來日方長,他日遇上再做計較,今日還要從這龍池天宮搜羅一些好處才行,不能白來一趟。”騎豹少年心中想著。
他緩緩的退出,眼看著涂元,最后黑豹一躍而走,消失了。
那位還瑟發抖的瘦弱女子在看清了涂元的面容之時,驚訝的張著嘴,她已經認出了涂元,但是涂元并沒有跟她說話,而是轉身便追著那騎豹少年而去。
那女子看著離去的涂元,愣了愣,然后快速的爬起,然后朝著一個方向跑去,她要躲起來,之前便是要跑向那里,只是一直被追著。
涂元沿著那湖泊而走,持無懼觀,小心的走著。
無懼觀可以上他身處于這混亂征殺的環境之下而不生恐懼,唯有心中無懼,方能放松心神,感應周身危險。
他突然停住了,抬頭看天空,全只見天空之中一片血光,將兩個道人困在其中,那兩個道要極力想要通過這殘忍的大陣之能困住那一片血光,然而卻只是堪堪抵擋住不被殺死而已。
只見那血光一忽而卷到這,一忽而卷到那,突然分化萬千血絲,一縷血絲化為一個人,又一忽而化為一只只的血眼,注視著整個龍池天宮。
涂元盯著那一只只的血眼看,一股強烈的寒意自心頭升起,他連忙閉上眼睛,然而盡管是閉上了眼睛,腦海之中也仍然是有一只血眼高懸于天空之中森冷詭異的注視著自己。
一股發自靈魂的戰栗生起,比之在死魂之中都要強烈的多。
他搖了搖頭,去想別的事情,但是那血眼注視自己的感覺卻沒有半點減弱。終于他停了下來,閉上眼睛,心神沉入到那天罡印符之中,才一沉入之中,但看到一只血眼在那正中央,注意著自己。
這一片心湖世界之中,一道月光自天際落,似劍光,斬在那血眼之上,血眼從中破開,隨之月華劍光不停,一道又一道,最后化為一片月光灑落在心靈深處,血眼蕩然無存,他的心中一片清明,再無半點滯礙。
他明白這太陰斬靈劍訣并不是完整的劍訣,而且或許不是用來對敵的,而應是如此這般的心靈之劍。
這只是他的猜想,此時他不敢再抬頭看了。雖想了離開這里,但是仍然還想著自己的東西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來。
然而相比起找回自己的東西,此時更應該做的就是逃離這龍池天宮,保住性命。
又回頭看了看那一座出現在塔頂的神秘大門依然還在,此時仍然三三兩兩人從外面進來,但并不見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