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要生死搏殺之時的斗法或為炫麗到極美,又或陰詭到你看都看不明白。然而當要破禁法之時,那便不同于生死相斗之時,不是將自身的修行的東西一股腦的在短短的時候之間綻放出來,而是要看你修行的底蘊了。
涂元來時,看到竟是一群十余人圍著那塔而無能為力。
歸元塔從遠處看,只看到上面泛著一層清光靈韻,然而到了近處一看,才發現那清光靈韻之中是有著符紋如流水一般的呈現化生。
有些符紋靈咒就如蟲蠅飛鳥,又或如走獸游魚,幻動化生之時,又時而盤結在一起形成山川河流之景紋。
只見一個修士手中赤紅的劍扭動著,涌動紅色靈光,似流火一般的飛逝向那歸魂塔。鉆入塔上靈光的一瞬間,那一處地方瞬間化開,卻又有一片靈光如水一樣的將之包裹,一道符紋所化的魚出現,一口便將那飛劍咬住了,竟是要往塔中拖去。
那位手士臉色一變,雙目圓瞪,卻一聲不吭,他的神念在努力將那劍收回。
另一邊,有一個修士拿出一面小幡,靠得那塔極近,直接朝那門而去,他手中的幡散發沉沉肅穆之意,在那幡下,那塔門前的靈光竟是在這幡旗之下破開了一個洞,那塔上的靈光竟是無法合攏。
就在這時,那塔門之上高懸的那一面鏡子震動,發出一道晦澀的光華,照在那幡旗之上,幡旗上的那層層靈光突然像是凍住了,隨之時塔上的一片似蛾的符文涌下,瞬間將那那人淹沒。
那人身上雖有靈光乍生護身,卻又瞬間滅去,隨之整個人筆直的撲倒在地。
一時之間,除了那些法器被塔上的符紋攝住的人還在做爭奪之外,竟是無人再也動手。
“他娘的,這個歸元塔我還不信就破不了。”
在那些人之中有一個大漢手持一對大錘,長著一臉的黑密胡須,他旁邊有不少人,都似以他為首。
他的那一對暗金大錘上面,符紋密布,整個人像鐵塔一般。
突然有人說道:“三哥,我前些日子認識一人,他手上有一樣寶貝叫破法珠,應是能破這歸元塔符陣,要不讓他來試試。”
那三哥詫異的看了看身邊那個跟他說話的人。
“小宋,你不錯啊,有這樣的朋友,怎么不早給三哥介紹介紹啊。”那三哥眼神微瞇,他雖然整個人都顯得粗獷,然而一雙眼睛卻實在說不上大,這一瞇眼,就如一條縫,卻散發著兇險的冷光。
那位小心臉上有些驚意,卻仍然是笑著說道:“三哥,我不這不覺得用不著他嗎,本以為這小小的座塔,有三哥在,一定能夠破得了,如果三哥不需要,當然不會去請他來,只是大伙兒這次來這里,就是為了得些好處,若是萬一到各宗主轍退之時,我們連這一座塔都沒有打下,那就……白來一趟了。”
他小心的說著,到最后聲音小了不少,但也足夠旁邊的人聽清楚。然而這話說的,旁邊的一些人似乎也聽出了其中有特別的味道,這小宋的意思就是三哥你現在破不了,現在大家都打了這么久,你說怎么辦,我給你介紹一個能破這塔的人,要還是不要。
進來的人雖然很多人,但是卻分了一隊一隊,每一個小隊都有一個領頭人物,而這一個小隊的領頭人就是這個三哥。
不過,這十余人面對著這一座塔,卻似乎有些無能為力。
“不錯,不錯,小宋你真不錯,去把,把你那個朋友請來。”三哥瞇著拍了拍那小宋的肩膀說道,小宋似乎很怕,但卻笑著。
然而他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說道:“三哥,我那個朋友說,如果是憑他的破法珠破開了塔上的符陣,里面如果有什么好東西,他要先選三件。”
三哥突然笑了,笑的很冷,說道:“三件先選是吧?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