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元自己本身對于符陣還是有些研究的,要不然的話也無法在黑芝嶺上布下‘拘神召令符陣’,不過,法陣倒是見得少,尤其是這種由人來布的法陣,這種法陣都是靠手中的法器,和布陣之人。燃^文^書庫.774buy.∷頂∷點∷小∷說,x.
只見那上人的弟子手中幡旗中心都有一片鏡子,幡旗扯動之間,一片金光如網(wǎng)一般交織,在這幡旗搖動之時,那各幡旗之間竟是瞬間出現(xiàn)了玄之又玄的聯(lián)系,其中的虛空竟是剎那之間變粘稠起來。
緊接著,天地變換,整個天空像是多了十余個太陽。涂元不想再等了,如果是他自己倒是想看看,但是身邊還有一個小宣子的。
由人所布的法陣比起來,最大的差別就是布陣容易成型,但是也容易被破,全看布陣之人的修為。雖說一個法陣,可以讓這些跟比他們修為高不少的人爭斗,但是再高一些的即使是困住了又能如何。
在陣外,那上人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人在感嘆的說道:“誅魔大陣,久聞其名,今日終于得見。”
“上人,難道老范家閨女的師父真的是邪魔嗎?”
“哼,鬼鬼祟祟,不敢接受我的破幻鏡一照,即使不是,也是一位心術(shù)不正之人,如此之人,本座必定見一個誅一個,你們要知道,這個世上,人心方是最可怕之物,邪魔尚可識,人心不可防啊。”
旁邊的不少人點頭附和,說上人高明,真是我鎮(zhèn)的庇護(hù)之神。又有人說,若是天下修者都如上人這般,那世間邪魔早已經(jīng)清除一空了。
上人摸著胡須,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一副天下萬事在心的感覺。
范父聽了這話大恐,這是不管是不是邪魔。都要自己女兒師父死的意思啊。他連忙跑過去,一把就跪在地上,說道:“上人,這,這尚且沒有證實,還望上人高抬貴手,手下留情啊。”
“哼……”
“上人,您一定要高抬貴手啊。”旁邊有人也幫范父說話,畢竟都是一個地方的人。
“哼,你的女兒拜師。問過我了嗎?現(xiàn)在你女兒拜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反而來求我,荒謬,愚昧。”
范父哪里敢反駁說自己的女兒不知道前往他的門府拜過多少次,每一次他的考核,自己都送了女兒過去,但他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女兒一眼。
但是范母在旁邊卻說道:“小女在上人選徒之時次次都有去。”
上人的臉一冷,說道:“既然次次都去,次次都沒有選中。可見你們的女兒并無修行資質(zhì),現(xiàn)在卻有人說收你女兒為徒,可見其必有目的,愚蠢。”
范氏夫婦兩人臉色一僵。旁邊范氏的親族連忙有人說道:“都是那小丫頭被騙了,不關(guān)他們的事啊,上人,你一定要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家的丫頭吧。”
上人臉色冷冷的,他旁邊則有人一怒道:“你們招惹了邪魔,不知悔改。現(xiàn)在上人在這里幫你們,你們反倒為邪魔求情,滾一邊去,不要打擾了上人降妖除魔。”
范氏夫婦臉色蒼白,攤坐在一邊,竟是一時木然,前一刻還是一家歡喜,這一刻難道就要家破人亡。
涂元在那法陣之中,并不能夠聽到外面的話。
突然張嘴一吼,一聲似哇鳴般叫聲乍起,竟是如驚雷一般,隨之手上有一道玉符沒入虛空。
這是他用靈玉做成的封靈符,比之有普通符要強(qiáng)大許多,而且他現(xiàn)在所能夠畫的符,比起四年前來,那是要強(qiáng)大的太多了。現(xiàn)在畫符之時,他已經(jīng)能夠做到感應(yīng)天地了。
一聲法咒震魂之言,一道封靈符出,虛空之中那十余個太陽都似凝結(jié)了,隨之一道劍元符飛逝而出,化為一道巨劍,斬下,法陣瞬間破開。
那十余位布陣之人一個個面色潮紅,有人倒在地上,有人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