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惹的東西,現在還不跪下求饒,不要連累了他人。”
涂元雖然臉色并不好,但是卻也沒有恐懼,當下便冷笑道:“你不是要除魔衛道嗎?這里正好有一個大魔大邪,你怎么站在那里。”
“你,你不知所謂,修行之人要知天時,明局勢,為了這一鎮人的性命,你還不獻上自己的血肉,求得那驅尸人放過鎮上之人。”上人大聲的說道。
涂元聽這話一愣,隨之冷笑道:“區區銀甲尸魅,你如此畏懼,但我可不是你。”
那邊的驅尸人仍然是念念有詞,仿佛在與那銀甲尸魅溝通,手中骨杖上的黑鈴不斷的響起,那銀甲尸魅緩緩的轉身,眼睛看過所有的人,慢慢的看向涂元,涂元發現這驅尸人似乎想要驅動這銀甲尸魅并不容易。
盡管如此,也不是涂元能夠好對付的,雖然,七寶如意對于這一類的邪物有很大的克制,但是這是被煉的尸魅,在他身上是都刻有符紋的。
那邊上人已經帶著自己的徒弟逃走,還有一些人也跟那上人的話朝鎮外逃去,倒是范宣子一家人都還在遠處擔心的望著。
看著那些沒有逃走之人眼中的擔心與期待,他越發的覺得修行路上一點也不寂寞。在前世,他看過一段話是說:一個人的努力,永遠都只是為了博得自己最心愛之人的一句夸贊和一世歡笑。
雖說是這句話有些以偏蓋全了,但是可以知道,這種感覺其實也挺好。
涂元伸手入一個灰朦朦的符袋之中,一顆頭顱竟是被他從那符袋之中提了出來,剎那之間,一片讓人心頭發麻的恐懼氣息涌生,那銀甲尸魅眼中竟是泛起一絲恐懼。
身后的驅尸人念動法咒,搖動骨杖,驅著那銀甲尸朝涂元而去,眼睛死死的盯著涂元手中的那一顆頭顱,滿是貪婪之色,然而那銀甲尸卻似乎有著本能的恐懼,發出低吼,不敢上前。
這顆飛首,這顆飛首本身也是極為強大的,是可以和那蘇景玉抗衡的,能夠在蘇景玉的劍下逃生的,沒有一個是凡物。
對于涂元來說就是一件強大的法寶,這些日子以來,他也研究了很多回,最終因為不得祭煉之法,威力必定大打折扣,然而盡管如此,此出執在手中,那銀甲尸魅竟不顧身后主人的驅使,不敢向前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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