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元將自己探得的一些情況都說給了妙玉婆婆聽,白清言還帶回了一株會尖叫的草回來。燃^文^書庫.774buy.
妙玉婆婆只是看了那草一眼,便說道:“那草名叫鳴死草,是可以用來布幻陣和施一些詛咒之法的材料。”
“涂元,你過來。”妙玉婆婆說道。
涂元走過去,妙玉婆婆讓涂元伸出手來,她自獸袋之中拿出一只小狐貍一樣的小獸,那小獸在涂元的手上嗅了嗅,然后那小獸躍下地來,轉著涂元轉了一圈,然后用嘴咬著涂元的衣擺,涂元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竟是一株小小的嫩草芽長在上面了。
“你的身上沒有種什么詛咒,但是衣服上卻帶回來了不干凈的東西。”妙玉婆婆說道。
涂元伸手去將那一顆嫩芽摘下來。
妙玉婆婆旁邊有一位男子警告道:“別動,你能夠安全回來已是大幸,再亂動,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秘境之中兇邪之事太多,你一個小小結符修士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不要擅自主張行動,到時候死在這里面,平白損了我等名聲,讓人以為我們連個結符修士都護不住。”
說話之人名叫車衍,是一位金丹修士,結丹的時間已經數(shù)十年,據(jù)說已經快要化生神嬰了,是妙玉婆婆的副手。
他是清風洞的修士,清風洞在萬圣山與妙玉婆婆所在的雷云洞天地位差不多,也算是交好,所以這一次車衍才會成為妙玉婆婆的副手。
涂元聽他這么說,便也就沒有再動,原本已經快要觸及到那嫩芽的手收了回來。
不過低下頭的看那嫩芽的涂元,能夠看到那嬾芽綠的詭異。有著一縷非常微弱的邪意在上面。
那一只小獸對著那小小的嫩綠小芽發(fā)出低吼聲。車衍則是喊了一位清風洞的弟子:“秋白,去把那株詛咒綠芽采下來。”
“是,師父。”那位名叫秋白的年輕人說道。
涂元能夠感應得出。他也只是一個結符修士,不過既然人家?guī)煾刚J為自己不能取下。那就讓他來取吧,涂元也沒有說什么,只是站在那里。
秋白自符袋之中拿出一對白色的薄絲般的手套,說道:“如此這般的東西,必須要要小心,你們這些散修雖然有了些修為,但是要學的東西還太多了。”
說完,他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將那棵嬾芽捏住,然后往那小瓶子之中放去。然而再蓋好,收了起來。
“今天大家先休息,做好準備,明天我們去探一探那個莊園。”
妙玉婆婆說道。
涂元出了那大帳篷,身后的白清言來道歉,她覺得涂元受了委屈,是她沒有照顧好,畢竟她是妙玉婆婆的孫女,而妙玉婆婆又是這一組的話事之人。
“那個時候。你也不好說什么,這不算什么,我們是來這里看看能不能救崔兄的。順便看看在這里會不會有什么修行的機緣,又不是來與人置什么氣的。”涂元說道。
“道友真是海量。”
“海量可不是,就是覺得不值當,也沒有失去什么。”涂元說道。
旁邊的顧樹林說道:“他那其實是多此一舉,涂元你能夠從那里活著出來,并且那綠芽只是附在你的衣服上,說明它是無法侵入你的身體的,根本就用不著他那么謹慎的做什么,我看他們不過是想要將那詛咒嫩芽名正言順的收取罷了。”
涂元笑了笑。說道:“算了,那種東西。明天再進那個莊園之中一定還有。”
“是,不過。明天我們可要小心一些。”顧樹林說道。
白清言點了點頭。
這一次除了雷云洞天的一些弟子之外,還有清風洞的弟子,其中那車衍的弟子一位,另外還有三位,其中有一位是車衍的師弟,也是結丹修士,再加兩位清風洞弟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