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整個迎風堂原本是安靜的,安靜的就像是一塊布將一切都遮掩著,而此時,那中年人將那塊遮掩著這迎風堂的布撕裂掀起,反向涂元裹而下。
涂元的法袍被無形的風吹起,周的身靈華也似狂風之下的火焰,似要熄滅。
但是涂元并沒有退一步,他的雙眼透著一絲凝重,但卻沒有半點的懼色。
既已經結丹,那么后面的路每一步都是需要深刻的感悟的。而對于天地大道的理解,最直接的一種方式便是來自于法的應用。而法的應用與觸類旁通,往往來自于靈光一閃,而這靈光一閃之中又有許多時候人們寄于危險的爭斗之下。
涂元沒有退,反而在這時還朝前跨出這一步。
隨著這下跨出,手中的七寶如意劃出一個優美的孤線,迎著那一只朝著自己罩下來巨手打去。
自從他結丹以來,他自己或許都沒有發現,其實他與人斗法之時的意境,已經多為硬打硬破。
七寶如意他一直帶在身上,每天都要以自身的靈氣溫養祭煉。
這是最原始的一種祭寶方式,也是最通用的一種祭寶方式。那個以香愿之力祭煉的方式只是讓涂元打開了祭煉這七寶如意的開端。
整個迎風堂禁法結于那中年人一身,涂元不閃不避的,持七寶如意擊打過去。
一片清光,激蕩如崩塌的山岳,隨著七寶如意所指的方向,翻壓而下。
如意與那巨手相交。
呼……
一片劇烈的光芒涌起。
虛空之中竟是傳來脆響,爆裂聲,整人迎風堂都震動了,原本迎風堂之中有一股歲月沉淀般的氣息。在這一剎那之間全都翻轉。
那中年人身上籠罩著的禁法光華竟是瞬間飛散。
在迎風堂門口之人這一刻目瞪口呆,因為這個動靜是迎風堂之中的禁法竟給破了。
朱明看了看這迎風堂的屋頂,又盯著那迎風堂的三塊牌匾看。只見那牌匾上面已經出現了龜裂,而上面的字也失去了那種銳利的神韻。
“你破了迎風堂禁法。你居然敢破了迎風堂的禁法,你死定了,你不要想再走出朱家的大門?!?
朱明指著涂元冷冷的大聲的說道,他有一種瘋狂的感覺,就像是被上抓從住了尾巴被倒提起來的貓,瘋了般的反撲。
那中年人也是一臉愕然的看著涂元,他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迎風堂之中居然都無法奈何得了涂元,而且還此而破了迎風堂的禁法。
“你是什么人?”
這時。他才問道。
“我叫涂元。”涂元回答道,他聲音不銳不弱,有著一種淡淡的身信,就如一開始進來一般,他身上沒有那種連勝兩人的盛氣凜然,也沒有那種人在屋檐下的戒備與懼色。
“涂元?”那中年人沉思著,他隱約也覺得自己聽過這個名字,但是細想的話卻又想不起來。
“你來我朱家,是來尋仇?”中年人再問道。
“不?!?
“既不是來尋仇,為何傷我朱家的人?!?
顯然。他也想了解涂元的來歷,能夠像涂元這樣,有著這種修為和本事的人。來歷絕對不會簡單,朱家也不是盲目自大的。
也正是因為涂元表現出了非同一般的手段,所以朱家謹慎了,想要了解涂元的來歷。
“你為何不問問我為什么會傷他,如你剛才可曾要有聽我解釋什么,上來便直接動手,若我本事不濟,現在已經躺下,又有何資格再聽你來問這些?!?
那中年人臉色有些變了。嘴解動了動,熟悉的人都知道那是憤怒到了極點的表現。在朱家做事年頭久的人都知道。自己這個現在掌控著朱家內外之事的二爺,其實與朱明公子很像。只是二爺更老道,見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