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孤家寡人的修士,而是拖家帶口啊。文小說|”
在涂元的面有一個粉紅修士,一身的粉紅色,眉宇之間,卻沒有半點的嬌繞,他是個男人,卻穿一身的粉衣,臉龐干凈,眉宇清明。他只會給人一種非常好看的感覺,而不會有什么人覺得她不像個男人。
“哦。”
“之前見你與朱清斗法,我心癢難耐,想試試道友你的手段。”
范宣子怒道:“我師父剛與那個女人大戰一場,你這個時候來找我師父,不覺得趁人之危嗎?”
那粉衣修士看著涂元,抬了抬眉,意思是說需要不需要休息,然后涂元笑了笑說道:“沒什么,如你我這般,只要不是傷到了本源,一切都不是問題。”
“好,不愧是能夠將朱清逼退的人,果然豪邁,一切都不是問題。”那穿著粉紅衣服的修士說道。
涂元沒在說什么,他現在敏銳的感覺到了,有著不少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他知道自己想要平安的離開是不可能的,至少要戰多少場他不知道,但是他明白,自己不需要退避害怕。
他沒有理由怕,也已經不再畏懼。
“我叫淵昊,還不知你叫什么?”粉紅衣服修士說道。
“涂元。”涂元回答道。
那自稱淵昊的修士想了想,表示沒有聽過。又問涂元來到于哪個門派,涂元報了一個上清兩個字。
對方依然是沒有聽過,他甚至懷疑是什么隱藏門派,但是當他問涂元這個門派傳于何人時,涂元直接說是自己所創,這也是上清派在離開萬圣山之后,第一次在天下間喊出來了,而且不是在萬圣山上木屋,現在他聽到涂元報出上清這個門派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修士。
如果,以后涂元這個上清能夠揚名。那么他們必定會跟自己的后輩弟子講著‘上清’這個門派第一次聽到時的情形,他們會說,有一位名叫涂元的,突然出現在通溟關。戰龍池天宮的朱清,戰誰誰誰。
若是涂元能夠一路戰那些大派的親傳弟子的話,那他肯定會名聲大躁。如他這般金丹修為的修士,都是各大派的中堅弟子。或許數十年之后,他們都是各大派頂軍人物。
涂元沒有問他是什么門派。也不在意。右手一伸,掌心一攤開,仿佛指引一般說道:“請。”
“好。我有一法,名叫花蝶咒。”那淵昊說道。
“請。”涂元直接說道。
淵昊話落,他站在那里,伸手在摘了一片綠葉,托于掌心,開始念咒,隨著他的法咒聲響起,那掌心之中的綠葉竟是化為一只綠色的蝶。蝶飛起的一瞬間,一只化兩只,兩只化三只,三只竟是瞬間化為數十只。
隨著那葉綠色的蝶出現,整片虛空都開始模糊起來,虛空之中蝶影重重,看在范宣子的眼中,竟是無窮無盡。
范宣子不知道這些綠色的蝶有什么可怕之處,但是她看到了自己師父臉上的慎重,她再看去。天空已經沒有了,只有一片蝶在飛舞,而那個淵昊在蝶群之中張開雙手,一臉幸福的樣子。朝著天空,大聲的念誦著法咒,而這旁邊的山也見了。
天地變的虛幻,一切都不再真實,她再看自己的手,竟是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一對翅膀。
再一晃眼。她發現自己成了一只蝶,一只和那成千上萬的蝶一模一樣的蝶,在天空之中飛舞著,那淵昊一身的粉衣,此時竟是化為一朵花,一朵極香極美的花,她為蝶,開始繞花飛舞。
涂元周身一片清光,旁邊的范宣子一臉的掙扎,但是那掙扎卻是徒勞的,她已經陷入了那幻象之中,而曲源泉直接陷入了癡迷了之中。另外旁邊的尸魅奢比,朝著那個淵昊咆哮著,涂元知道,奢比尸魅并沒有陷入幻象里。
奢比尸魅也不會陷入幻象里,他知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