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食金鼠鉆入大地之中,在別的地方出現,然后看著他們,涂元撿起上的石頭,心中居然有點激動和期待。
只是當他撿起之后,立即發現這只是普通的石頭,根本就不是什么鳳凰內丹。再看那遠處的食金鼠,發現它正發出吱吱的笑聲,它像是在為自己騙到涂元而高興。
涂元瞪了瞪眼睛,也是無奈,不可能去眼一個老鼠生氣。旁邊的姚瑤同樣在笑。
就在這時,有一個聲音傳來:“小金玩鬧,兩位道友請勿生氣啊。”
隨著這個聲音的出現,一道人影從虛無之中走了出來,一片淡金的光華纏繞,他的聲音是從極遠之處傳來,但是聲音落時,已經到了這山上,從虛無之中走來,一片金光纏繞。
一個身穿金色道服的年輕男子自虛無之中走了出來。
以涂元的審美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但卻又透陽剛之氣,他伸手一招,那食金鼠便跳到他的手上,他伸手抓著擺弄了一下,隨手扔到觀殿的墻壁上,那食金鼠像是扔到了水里,瞬間隱沒。
“哪里,今日冒昧來訪,還望大王見諒。”涂元說道。
“我最喜歡交朋友,不管是誰,只要能來我這里,不是抱有別的目的的話,那就會是我的朋友。”金毛犼孔晨峰說道。
涂元臉色不變,但是心中卻一突。
“哈哈哈……”孔晨峰突然仰天大笑,說聲戲言,不必當真,請涂元與姚瑤兩人回到觀殿之中坐。
只是當他們才坐下,那孔晨峰便說道:“兩位可是為那鳳凰內丹而來?”
“大王如何知道?”涂元問道。
“在這幽界山之中,沒有什么事能夠瞞得過我的。”孔晨峰坐在那里。一只金色的鼠從虛無之中鉆出,爬上桌子,跟他搶著桌上的茶喝。
孔晨峰也不在意。涂元看到這一幕,反倒沒有那么的擔心了。因為這一種人性情會較為溫和一些。
“那大王可有鳳凰內丹?!蓖吭獑柕?。
“在數年前,曾有另一人問過我同樣的話?!笨壮糠逭f道。他看著涂元,卻像是沒有看著涂元一樣。
“是什么人?”涂元問道。
“就是此時正在你的住處的那一位?!笨壮糠逭f道。
涂元臉色微變,師父可沒有跟自己說過他來這里,而且他還說只是第一次到來,
他一時竟是不知信誰,按理說,這肯定是信自己的師父。沒道理信這個初次見面的妖王。
“他是我師父,他曾來過這里?”
“不光是來過,而且還與我大戰一場?!笨壮糠逭f道。
“不可能,我師父早要許多年前就已經被傷了符種根基,現在連符法都無法再結?!蓖吭f道。
“哈哈……”孔晨峰大笑,突然扯開自己胸口的衣服,只見他的胸口有一塊竟是黑的,心口黑色的地方還有絲絲的黑氣纏繞,其中仿佛有蛆蟲在蠕動。
“這就是你師父的詛咒之術,現在再來。無非是要看看我傷勢如何了?!笨壮糠逭f道。
涂元一時默然無語。他不知道如何來辯駁,如果這真的是自己的師父施的法,那么師父……
涂元想想。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也就在這時,那門外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涂元仍然坐著,但是他身子卻坐的筆直的。
對于他來說,自己的師父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形象,然而現面他發現自己的師父不是自己心中的那個樣子。
進來的人正是屈城與李木,此時的屈城雖然仍然是白發蒼蒼,卻有一種妖邪之感,他不是那種看去隨時都要死。而是一種仿佛怎么老都不會死。原本的慈祥,都化為可怕妖邪。
“我的徒兒。還不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