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如要將整個天地都攥到掌心之中去。
涂元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所學的攝靈擒拿法比之現(xiàn)在屈城所施的攝靈擒拿法少了一種侵略性,少了那種強大的力道。
只見他的手緩緩的抓緊。然后朝著自己身下拉來,無形之中仿佛拉著一道網(wǎng),而那網(wǎng)中則是網(wǎng)站魚。
天空之中有一只巨大的蟲符光華結化成的巨手,竟似要被他那一手給捏碎了一般。整個這鎮(zhèn)神府靈光翻涌,但是,屈城的那一手緩緩的抓緊,涂元的目光被那一只手給吸引了。
殿中的一片靈云盡被他一手抓在手中,而那一只朝著他抓下來的金色蟲手,在手握緊的一瞬間,那金青色的蟲手散了,姚瑤的身體從虛無之中出來,而整個鎮(zhèn)神府之中的靈華被他的手抓在手中,結于掌心,一片耀眼靈光翻涌,朝著剛剛從虛無之中出現(xiàn)的姚瑤揮擲而出。
在涂元的眼中,這一團靈光就像出膛的炮彈一樣,朝著姚瑤沖撞去。
姚瑤才被破去法術的一瞬間,那靈光便沖來,她一時之間無法遁走。
屈城的強大,出乎涂元的意料,也出乎了姚瑤的意料,就那一團靈要沖撞在姚瑤的身上時,虛無之中一柄清光盈盈的如意出現(xiàn),隨著如意出現(xiàn)的還有一個人,如意點在那一團靈光之上,靈光瞬間散去。
涂元與妙瑤自空中飄落,姚瑤看了看涂元手中的如意,這才看向屈城,她也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剛才若不是孔晨峰用整座鎮(zhèn)神府之中靈氣去鎮(zhèn)壓屈城,姚瑤她是無法掙脫那無形的攝靈擒拿手的。
“你這是要叛師嗎?”屈城冷冷的說道。
涂元沒有回答,他看著屈城的眼睛,他沒有從屈城的眼中看到例如悲憤痛恨或是惱怒,他只看看冷冰冰看著涂元。
涂元最終搖頭,說道:“師父,有些事我會做,但有些事,我絕對不能做。”
“你也不要你的徒弟了?”
“師父,我種火未成之時便離開了你,這些年來,我走遍天地,經(jīng)歷的多,兩個徒弟跟我著遇上的危險和吃的苦也多,所以,他們自己會知道哪里有危險,該怎么做,師父,他們并不在你的手上。”
就在涂元話落之時,鎮(zhèn)神府的山下,一個大漢一步一步的走上來,那大漢一身黑袍罩頭,手中提著一個顆人頭人,隨著他的走上來,一片黑霧在他的身后翻涌。
他的腳踩在地上,一步一道波紋,如水波蕩開,一步一步之間,他的步子并不在在,但是每一步卻都走的極遠,第一步在山下,第十步時已經(jīng)到了山頂?shù)逆?zhèn)神府前。
來者身形高大,臉上滿是花紋,一對死氣沉的眼眸之中泛著金色。
他不是別人,而是奢比尸,也正是涂元的尸魅。
屈城回頭看著站在門頭,提著一顆人頭的尸魅,眼睛微瞇,然后回頭看涂元,說道:“想不到你的手上還有不少好東西,這尸魅已經(jīng)晉升金甲,其身上的符紋也不簡單,更讓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有夜叉之首,而且還讓這尸魅執(zhí)掌,比我這個做師父的身家都要豐厚。”
“師父,若是你就此離去,我們就相忘這天地,師徒一場,我不想反目成仇。”涂元說道。
“嘿嘿,你也配跟我說這些話,我要來便來,要去便去,豈容你置喙。”屈城說道:“李木,你先擋住那尸魅,待我先殺了這個欺師滅祖之徒。”
話才落,他的身上涌起邪光,一手朝著涂元抓來。
一只巨大而邪意森森的手憑空而現(xiàn)。
涂元看著那一只滿是綠光,綠氣無比的手自虛無之中抓來。抬手便是同樣的一手抓出,一片血光涌出,血光化為一只巨大的血手,迎著那一只泛著綠光的邪手而去。
血光和綠色的邪光飛揚,涂元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要將自己掌心的血云魔旗都要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