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既然山水宗在此,便應(yīng)守護這一方大地。”山水宗的宗主說道。
突然,涂元朝山水宗門外看去,在天空之中有一道靈光盤旋著落下,隨之有一個聲音大聲道:“王宗,你們山水宗的仇敵還在嗎?”
隨著這聲音而落,一道靈光在殿門前炸散,一個獨眼巨人站在那里,手提著一柄大錘。
頓時,殿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涂元,不過除了那門外的獨眼巨漢之外,其他的人山水宗的人都是一臉擔心,不過,也有人是興奮。
有一個弟子跳出來道:“尊者,仇敵就是他。”
那正是之前被派往這獨眼尊者那里請人的弟子的,他像是立了大功一般的指著涂元,那獨眼尊者也不管,只大聲的說道:“丹藥一個都不能少。”
抬手便一錘砸,那錘在抬起后瞬間,便化為巨大,幾乎要將這一座大殿都撐爆來,然而涂元一番手,一柄如意在手,如意抬手點去,一片清光涌起,清光結(jié)云,化為一柄云華如意,雖虛幻沒有實質(zhì),但是卻同樣巨大無比,將那巨錘托住。
獨眼巨人額頭那一只獨眼一瞪,靈力運轉(zhuǎn),竟是一時無法壓散那如意上的清光,只見他眼中一抹光華閃動,一道金色的目光自他的獨眼之中飛逝而出,然而涂元卻右手一抬,一片血云籠罩,接住了那一道金光,金光破開血云,涂元掌心一痛,竟是直接射在掌心上。
不過, 射中掌心卻也無法洞穿,他的這一只手不光是凝刻了法符,還有一柄血云魔旗在其中。
涂元張口一吐,一抹赤紅的光華飛逝而出, 那獨眼巨人嚇的大吼一聲, 就地一滾,化為一道狂風(fēng)朝著殿外卷去,轉(zhuǎn)眼之間便消失了。
涂元也未有多么強烈的殺心,若是真?zhèn)€要殺,剛才那洞淵簪完全能夠殺得了他,即使是殺不了也能夠重傷。
這短短的斗法,讓山水宗的宗主非常的慶幸自己沒有真的與涂元來死磕,他一瞪眼,對著那報信的弟子道:“還不向涂真人認錯,誰讓你擅作主張的去請什么人,涂真人是什么人?他是有道真修。豈會和其他的那些邪修一般作為。”
這既是罵弟子,又是在給涂元帽子戴,那位弟子也頗有眼力,一聽師父的話,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撲通一聲就跪在涂元面前,大聲的說道:“都是我鬼迷心竅。亂作主張,還望真人您大德大量。不要為難山水宗,要打要殺,就殺我一個吧。”
范宣子瞪著眼睛,其他的人也都看著涂元,涂元自然是知道他們是在演,這很容易就能夠看的出來,不過,他并沒有再想做什么,做為一個修士。在別人的山門,逼的別人一門之人噤若寒蟬,逼的別人的弟子下跪,這足以顯耀了,若是他日自己立了山門,絕對不容許有這種事發(fā)生。
他覺得,一個人死。很簡單,殺一個人容易,但是逼的一個人自尊盡失,那其實沒有必要,他手的拂起,一團靈氣將那位弟子托起。說道:“不必如此,我與你們山水宗也并沒有什么仇,不過一場誤會罷了,好在宣子沒有受什么傷,這就告辭吧。”
涂元相信,他們雖然看上去非常的恭敬,但是其實還是希望自己早點離開的。
他也不是那種喜歡顯擺威風(fēng)的人。于早站起來帶著范宣子走,山水宗的人都看著涂元帶著弟子離開,當他們看到涂元走下山時,在大地之中突然有一個大漢鉆出一個頭,朝著他們看來,雙眼之中死氣沉沉。
剎那之間,山水宗的宗主如墜冰窖之中,遍體生寒。
原來,那尸魅一直都在,而且還離的如此之近,可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發(fā)覺,護山禁法也沒有半點的阻攔到它。
那尸魅只是探出頭來看了一眼,但又沉入大地之中,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涂元與范宣子回到鎮(zhèn)上,一路上已經(jīng)知道她的父母已經(jīng)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