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猿環(huán)顧四周,竟是有著一種君王般的氣勢,這一片天地一片寂靜,萬靈臣服,即使是涂元也有一種想要跪下膜拜的沖動。
他手中七寶如意輕揮,一片清光籠罩,頭頂一片血云翻騰,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涂元右手持一面巨大的血旗,血云蔓延在天空,化為一片血云,血云之中一頭血魔半身在外,伸手在虛空之中抓出一縷縷暗晦的魔氣塞入嘴里。
老猿的如山岳般的肉身在虛空的風(fēng)中飛揚(yáng),他的肉身迅速的縮小,然后化為一直以來涂元見過的那個樣子。
白屁股的小靈猴高興的跑過去,躍入老猿的懷里,老猿咧嘴笑了,這是涂元第一次見到他笑,他突然想到很久以前聽過一句話:“即使是惡魔,也有他心中柔軟的地方。”
不管這老猿性情如何,無論他多么強(qiáng)大,但是他對于那白屁股小猴子卻是真的好。
老猿抱著白屁股的小猴,朝著涂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抱著小猴再一次的離去,很快,這一群猴隱入了山林之中。
他竟是就這樣走了,看著這猴群消失的方向。
從來沒有人想到在這里居然隱藏著這樣一個猴群,或許有人知道,但是沒有人知道那老猿居然如此的可怕。
再看這一片山脈,又有多少生靈隱藏在其中。
涂元手中的血旗一卷,血魔被收卷起來,他自己一轉(zhuǎn)身便已經(jīng)消失在了虛空。他回到了泗水,見到姚瑤,但是姚瑤卻仍然在閉關(guān),沒有出來。
而范宣子則是帶著奢比尸魅守在觀前,他們也能夠看到之前的斗法,看到涂元回來,范宣子松了一口氣,之前的戰(zhàn)斗,涂元七寶如意出現(xiàn)在九天之上,范宣子當(dāng)然是一眼就能夠認(rèn)得出來。
不需要范宣子問。涂元已經(jīng)將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講給她聽。
“師父,那個是什么人啊?”范宣子問道。
涂元搖了搖頭,說道:“為師也不清楚,非是神靈。或許應(yīng)是九幽魔物。”
對于他們來說,見識雖多,但是對于這種天地之間的高端生靈卻仍然缺少了解。而那老猿的來歷,他也不清楚。
神山在哪里,涂元并不知道。甚至都還是第一次聽說。
時光匆匆,涂元在這泗水一呆就是兩年,這兩年之中,姚瑤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閉關(guān),在斬除著根植于她心中的神靈意念。
涂元守著這里難得的一片平靜,但是在這泗水城之外,卻一點(diǎn)也不平靜,孔雀王國的開辟已經(jīng)到了這里, 只是在這泗水城周圍已經(jīng)納入了孔雀王國的版圖了。
領(lǐng)軍開辟者名段啟銘,是段家的人。涂元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突然想到當(dāng)年謝安瀾將軍,他突然的獲罪,涂元總覺得與這開辟江山版圖脫不了干系,一定有背后的傾扎與陰謀。
又想到了當(dāng)年在羅剎城之中,那謝宛容被人在那城賣,他不知道她是否還活著,當(dāng)時他自己同樣的受了重傷,后面也沒有找到她,她去了哪里,根本就不知道。或者現(xiàn)在死了,或者現(xiàn)在也淪落風(fēng)塵。
……
泗水城前,金戈鐵馬,一片森嚴(yán)。殺氣騰騰。
整個泗水城一片肅殺,城中的人噤若寒蟬。
涂元與范宣子站在白頭觀前,看著那山下的一片肅殺的軍隊。從軍出有一騎走出來,馬上坐著一位將軍,一身儒裝,來到山腳下。大聲道:“奉孔雀王之命,開辟滄溟州,至今日起,泗水將為孔雀王國江山……”
那聲音自山下傳上來,震蕩虛空,泗水城之中的屋宇都震的顫抖,有人在屋內(nèi)吃飯,連筷子都嚇掉了。
隨著這一聲音的響起,白首觀所在的山上傳下聲音:“可是段啟銘將軍當(dāng)面?”
“大膽,將軍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山下一位偏將大聲道。
那段啟銘將軍一擺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