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起來,因為他們之中很多人在那只血眼出現之時都避開了,沒有避開的法身也都有了變化,顯然是在抵抗著。
而涂元是輕描淡寫,難道這是一個大高手。
血眼彪也是驚疑不定,弓勒這時候笑道:“道友你這不沾法的法身確如其名,倒是不用提醒道友你,這個血眼彪并不能奈何你的法身。”
他們這旁若無人的對話,讓血眼彪非常生氣,只是對于涂元身邊的那個弓勒非常的忌憚,所以才不敢動手。
不過現在到弓勒說涂元的法身是那種不沾法的法身之后,他顯然松了口氣,至少氣息不再那么的劍拔弩張了。
“呵呵,既不想沾法,不躲在哪個角落里去獨自呆著,跑這里干什么,找死嗎?”血眼彪冷冷的說道。
如果涂元修的是不沾法的法身,那么不怕自己的血眼那還說的過去,不過,不沾法的法身是出了名的不善殺伐,到時這么多人在一起若是因為什么爭斗起來,一個弓勒要保他的話,那只怕沒有余力奪寶了。
大家也在聽到了說涂元的法身是不沾法那一類的,一個個也都釋然了,再又打量著涂元,感受著他身上的氣息,確實是那種沖淡平和的,不再將涂元放在心上。
弓勒這邊也沒有與那個血眼彪針鋒相對,涂元發現他的性格確實是不錯。
他是一個樂于助人的人,但是所修的元神法術卻是很剛烈純粹,之前見過一眼弓勒施展的元神法術,那一道藍色的劍光之中頗有幾分不沾法的味道。
涂元心中思索著弓勒的傳承應該頗有來頭,他感覺到了其中的古老的傳承的韻味。
這小小的沖突很快就平息下去了,大家開始看著四周的壁畫。
這個殿雖然不小,但是四面墻壁很快就被大家看了個清清楚楚,并沒有什么。最后就只有中間的那一座神像了。
一時之間,大這都將注意力放到中間的似神像的花蕊上來了。
涂元依然這十二根詭異的柱子周圍轉悠著,他覺得這十二根柱子之間形成了一座陣法,而這陣法竟是讓大家都沒有察覺,這一點讓他很意外。
沒有肉身就不會有那種觸感,但是元神的感知是極度敏銳的,這十二根祭柱之間的形成的法陣很玄妙,他仔細的看著那上面的紋路。
“難道法陣的紋路都藏在這柱子內部,不在外面?不應該啊,若是如此,那元神的感知也應該感應到里面東西,是什么隔絕了元神的感知?”涂元心中想著,思索著。
他靜靜的站在那里,感知著周圍的一切,突然發現這個祭殿中實在是太過于寂靜。
一個法身如果不想發出點波動認人感知到的話,那另一個元神法身很難感應到,但是在這里,每一個元神法身都在探知著這個殿,絕不會隱藏著自己。
即使是連身邊不遠處的弓勒,居然只像是一道藍光,而不像是一個法身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