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翻涌,就像海浪一樣要將那紅衣玉骨之人卷吞,然而那紅衣玉骨之人卻已經退了出去。
幾乎在涂元退出云的那一刻,三祖、四祖的身影出現在了那時,同時還有一些其他的雪山城的弟子從去中鉆出來。
四祖一臉的痛苦,他將那倒在云上的中年人抱起,看上去粗豪的面容滿是悲傷,這是他的兒子,今天就死在他的面前,剛才他已經看到了涂元的出手,但是他來不及阻止。
涂元的出手輕盈卻無比的狠毒,不留絲毫的余地。
三祖眼上蒙著一塊黑布,一臉冷漠,但是細看他的嘴角,也會發現他嘴角的顫動,他的傷心不亞于任何人,他這一生未娶,死去的那位,他也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養的,現在就死在這里。
“涂元必須死。”四祖大吼著。
三祖的聲音倒是稍微冷靜一些,在他的身邊又有一道青光劃落,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與三祖坐在那里說話的青龍九魁。
“怎么回事?”這是青龍九魁的問話。、
“太大意了,原本以為這個涂元一生并無多少大戰,想必是那種一心靜修體悟天地大道的人,斗法方面未必擅長,所以我們便讓劍庭以祭天禱文請降‘冬至’,以不可逃避之勢壓下。”
“目的就是為了讓涂元施展他的金銀瞳眸,只要他施展了這個神通,那就算是入我轂中。他的金銀雙瞳是集精氣神于一體的大神通,與‘冬至’相接之后,必定要進入較力的境力,我們這邊拘了一州靈力,布下大陣,必不至于輸,只要一但僵持,我們這邊其他的人都可以出手,那時的他全部的精力在托著那‘冬至’的霜凍,又怎么去抵擋其他的攻擊。”
“很好的想法。”旁邊的青龍九魁顯然很認可他的想法。
如果這個涂元的那金銀雙瞳真的與‘冬至’糾纏在一起的話,那就不能夠輕易的抽身了。
“但是這個涂元居然先是引出地煞炎火化為火龍,沖上云宵,后又以一片炎火所化的飛禽沖入天空,他這是通過這種方式挑動‘冬至’這個法術,我早該發現,早發現的話,也不會讓他以一柄如意輕易打破‘冬至’,也不會有劍庭被殺。”
青龍之前并不知道雪山城是怎樣的步驟,要圍殺一個疑似天人的人,沒有方法那可是不行的,不過他相信雪山城,畢竟雪山是也算是元陽古地里古老的大勢力之一。
“那此時,當何如?”青龍九魁問道。
“死斗,殺我雪山城之人,必他讓血債血償。”四祖幾乎是吼出來,他的聲音都啞了。
“一州之靈在手,便與這個涂元較一較真法。”三祖聲音卻是冷靜了下來,但是聲音之中那股冷酷卻像是下方飄著的雪。
涂元已經回到地煞炎宮,他仍然是抬著頭,此時的他沒有再貿然的出手,因為這整片天地被禁鎖,雪山城布下的這大禁制,渾圓一體,不可能有破綻,所以他也得等,等對方出手。
他也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不能夠輕易的施展金銀雙瞳,如在幻魔城之中,他施展金銀雙瞳的結果就是與整座幻魔城抗御,這就像是一個人要抗起一座巨山,這種情況下,如此斗法,那就是沒有半點的回旋余地,對自己非常不利,因為自己這邊勢單力薄。
這時他突然想起了那枚‘洞淵簪’,范宣子留下了許多東西,唯一帶走的就是洞淵簪,若是那支洞淵簪在手的話,祭煉到現在,必定是一件無上大殺器。
想到那簪子,但是更多的想到那個徒弟,如果她在的話,她現在一定是沖在前面,畢竟其實她的天賦也挺好,到現在修為也不會弱。
“算了,不想那些了,弟子不在,但我的如意在手,誰來也不怕。”涂元心中想著。
倒是旁邊的青鱗公主與火龍女兩個面露喜色,因為天空之的封冰